整个人颤抖得比方才还要明显,凌泱不禁心想,江樊是不是故意带她来这场酒宴?是不是明知道会遇见还要把她带至人前?就这么想给她难堪吗?
江樊回过头瞥了眼一脸无措的凌泱,闭口不语,倾身抽了几张纸巾将她的下身及大腿擦拭干净且内裤穿好,又将自己的脸也擦了擦,穿好裤子再稍稍整理过仪容后,把凌泱从梳妆台上放了下来,走到床边拿过礼服帮她套上。
说过了,干妳。江樊抬头轻暼了一眼凌泱,两ä手用力硬是把凌泱要合上的腿再次扳开,很久没帮妳服务了吧?想念吗?妳现在应该好好回味、好好享受才是。
凌泱此时正坐在画室正中ณ央面朝着落地窗外,拿着调色盘及画ฑ笔对着画板涂ิ涂抹抹。
想拜托你替我提醒他,记得洗完澡要快点把头发吹干,不然他又会犯头疼的,不用提到我,以你的名义提醒他就行了。说完,凌泱径自侧身躺下,回到了以背示人的姿势说:好了,我也是想睡了,萧衡你也早点休息吧。
萧衡支支吾吾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让凌泱不免有些好奇,用棉被包裹好自己的身子后终于坐起身看着萧衡,怎么了?有什么เ话要说?
她想要好好跟江樊解释,但江樊丝毫不给她机会,擅自辞了她的工作将她软禁。初ม次执行那天,她哭闹、她抵抗,但仅仅她一个柔弱女子棉薄之ใ力,怎么能抵得过江樊手下那些大男人,连拖带绑得被带到了交易房间里。
一声巨响,本呼之ใ欲出的声音也硬生生被吞了回去,她呆愣愣地转头看向从门外冲进来的人影,那是眼中和她一样含着惊愕,满脸愤怒的像是要把房内所有人都杀了似的江樊,其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也是满脸错愕的萧衡,还有脸色苍白捂着嘴的她的好友秦安佳。
听着浴室的流水声哗哗响,就在凌泱真的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浴室内的声响戛然而止,没多久就听到เ江樊开门走出浴室的声音,凌泱虽然还醒着,但她也没睁开双眼,静静地闭目养神。
唔嗯……啊……啊!不……嗯……凌泱再怎么เ想抑止叫出声,终究还是免不了溢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看着身下的女人埋头隐忍的模样,江樊心中一股不悦升起,突然慢下速度缓缓地抽出,就在凌泱以为他要拔出去的同时,霎时一个用力,唔——!比刚刚都还要猛烈的挺身撞击,像是要把她的骨架给全部撞碎,半分因为惊愕,半分因为剧ຕ烈的疼痛,让凌泱有些受不住地闷哼了声,随即又回到เ忍耐着的状态。
太久ื了。直到外面传来一阵低沉含有一丝催促的声音,凌泱才睁开了双眼直起身,套上浴袍出了浴室。
门口的男人转头撇了一眼离去的卢总便回头看向房内还缩在床上用棉被包成一团的女人,地上还有刚刚卢总急忙脱落的套子,眉头轻皱,眼中ณ好似有一丝什么闪过,又立刻整理了思绪,淡淡开口:凌小姐,江先生还在等妳。
嗯……嗯唔……啊嗯……
安佳,我舍不得,我们处了八年,妳要我怎么说放就放?
但妳这么继续下去能得到เ什么?!妳这不是在自我折磨吗?!妳还指望妳们能回到从前吗?!
对于秦安佳突然激动的语气凌泱有些纳闷,我都没在乎ๆ这么多了,妳这么激动干嘛呢?她自己是当事人情绪反应都没这么大,秦安佳倒比她还要紧张。
萧衡跟我劝和,妳倒是跟我劝离,妳们不是挺要好的吗怎么เ这下站不同阵线了?凌泱淡淡道。
凌泱说这些话其实也没意指什么เ,秦安佳自己้倒是惊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过于心急了,神色些微不自然,口气缓和说着:我这不是心疼妳吗?我跟妳都是女人,萧衡一个男的怎么会站在我们女人的角度想。又故作语重心长道:说真的,江樊这样折磨妳,妳又忍受着上陌生男人的床折磨妳自己,凌泱,妳认为妳能ม忍多久?为什么要这样糟蹋妳自己?
秦安佳讲的这些,起初她也不是没想过。脸色黯然,叹了口气,是我亏欠了他。随后从沙发上起身边对着秦安佳说:妳还要忙的吧,快去吧,我自己去自助吧那儿拿点东西吃。
也许她的决定,在外界的人来看都会觉得她疯了,但,爱一个人到เ什么程度,只有自己้知道。
面对凌泱不愿意再继续聊下去,径自离开的背影,秦安佳暗暗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