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一直是飘远状态的凌泱突然听闻有人叫唤自己,才有些意外萧衡还在房间里没有离开,纳闷地问:怎么了?是他还有什么另外交代的吗?以为是江樊有其他要交代给她的事情。
江樊的离去就像是给凌泱定了死罪,大脑一瞬间静如死水,双眸一片死寂,外界的一切她都无法吸收,就连萧衡托秦安佳带着她去浴室梳洗都像是没有生命的人偶一般,每个动作都需要旁人操纵,最后被萧衡带回去并关在房里她也没有一点知觉。
他俩在一起,时长八年。
从她拿着任务的成果回来后就被命令去把身子洗干净,然后被他强制索求酣畅淋漓一场,纵使谁也没得心里痛快,这些动作,为的就是去除掉那些心理上闻得到的其他男人的味道而做的举动,就像那些人称天真活泼实则ท娇气无理的小女生,有意无意被厌恶的人碰触到时,就立马转身跑去找心仪对象做同样的触碰动作,貌似在讽刺那个被厌恶的人身上有什么病菌般,那口头上说的所谓的"消เ毒"。
啊——!大腿被大力扯开,疼得凌泱一滴泪就这么滑出眼眶,江樊一暼那ว滴落至枕头上晕散开的水滴,内心宛如一根针刺进般生疼,随即又无视掉那内心感受,一下一下地猛烈进攻,在性器抽出到最边缘就快要掉出去时又骤然插进,好似不达最深处不罢休。
尽管不久ื前也跟别ี的男人做着同样的事情,但那些欢愉都是演出来的,本来就没进入状况,再加上清洁过了两ä次,那里早已干涩。
她舍不得。
但卢总依旧ງ像是在留恋什么,沉浸而无回应。
啊……啊!
房门一关上,须臾,凌泱又再次起身,下了床走向梳妆台,伸出手摸了摸萧衡拿进来的那ว条软膏好似在想些什么เ,然后拉开了小抽屉,而小抽屉里已然躺着三条相同的软膏,两条全新,一条开封用了一半。
每次都不嫌浪费送来全新的一条,难不成他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太过粗暴需要用上一整条吗?
下身还隐隐传来地刺痛又让她自嘲地笑笑,她又在想什么傻事呢?这不过是他希望她能时不时就擦一次软膏,好让她能ม随时在好的状态上阵吧,也不知道会不会涂多了反而生什么病。
突然脑袋一转,这样下去,她要是再伺候男人十次、二十次,这抽屉岂不是就要再多十条、二十条软膏吗?!
不行,还是得找个ฐ机会偷偷跟萧衡说一声,让他做做假动作别再真的送软膏来了,凌泱默默地想着,将新的那条丢â进抽屉拿了那ว条已๐开封过的软膏,进了浴室梳洗。
梳洗完再拖着疲累的身体硬是将床单都换了,才钻进床褥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