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煜觉得,这女人实在是奇妙,像是罂粟,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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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也会去问别人,你可想好了。”容泠三分无奈,七分强硬道。
新า人们沉不住气,在祁景煜身边默默无闻呆了几年的德妃却是陷入了沉思,她从来没有受过宠,当初不被家里看重,嫁给了“与皇位无关”的三皇子祁景煜为侧妃。
难怪冷血无情都有人对他痴心一片,千方百计想要入宫,被这样专注深情的眼睛注视着,一不留神就会心动。
第6章德妃
阮清莲恍若没听出容泠话语中的不耐烦,继续哭唧唧地诉苦:“日后要与沈贵人同住一宫,妹妹什么เ时候被人害了都不知道,真是日夜不安……”
“陛下万安。”最初的惊讶过后,容泠恢复了平静,起身行礼。
“竟然和容姐姐分到了同一处,真好。”她天真活泼地过来“套近乎”,“听说沈婳被分到了月华宫,与安贵人一起,太后娘娘的侄女萧沐被分在了一处单独的宫殿。”
她怀抱着刻骨的恨意,隐忍多年,一朝得手,报仇雪恨,心里再无遗憾,长笑着引颈自戮。
容泠深知无能为力的悲哀,便更想能ม够做点什么。
“小姐,要么奴婢先去亭子里准备些茶水点心,等璇姑娘回来了也正好可以用。”青桃开口。
“入宫有什么好的,那么多个女人勾心斗角,你这清冷的性子怎么受得了?”侯夫人不赞同,“别胡思乱想了,快起来,你堂妹来了。”
容泠:我记下了。微笑
现在,同一批入宫的姐妹们都争着抱团,讨好沈婳时,她也不敢出声,她心里不安地想,若是站了队,日后被牵扯进去怎么办呢?
于是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假装自己不存在。
阮清莲瞥了她一眼,心里不屑,连奉承几句都不敢?
沈婳和段玥也没把这个“不合群”的人放在眼里,自顾自地说着些什么,话里话外将容泠贬得一文不值。
另一边的德妃此时正抱着她新养的一只猫,精心保养的指甲â在雪白的猫毛中更显得高贵典雅。
心腹宫女凑近她耳边:“方才容嫔那里的人来说,容嫔在屋里行巫蛊之术,草人就藏在屋里,她亲眼看见了。”
“巫蛊?她这是自寻死路啊。安远侯家的女儿,不至于这么愚蠢吧。”德妃有些怀疑。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容嫔如今风头正盛,藏得好的话,也没人敢去搜她的屋子。”
“风头正盛?没见皇上昨晚沉着脸从蓬莱宫出来吗?皇上那般无情的人,宠不了她多久,从云端跌落下来,才是噩梦。”德妃漫不经心道。
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捧高踩低见风使舵的人了,得宠之后再失宠,还不如没有得过宠安稳平静呢。
“她都说了草人在哪,也碍不着什么เ。有是最好,让她自掘坟墓,没有也罢,就当是‘关怀关怀’了。”德妃将怀中的猫随手放开,起身。
蓬莱宫的气氛有些低沉,宫女们都低头忙碌着,安分守己,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德妃远远地看过去,冷笑了一声:“这帮宫女们倒是会看形势,这么快就调整心态适应‘冷宫’了。”
她摆足了架子,走进蓬莱宫,宫女们跪了一地,不敢抬头。
“容嫔呢?怎么เ不见她出来?”德妃语气不善。
容泠不慌不忙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欠身行礼ึ:๘“德妃娘娘安好。”也不多客套,也不问缘由。
德妃倒是希望她还像上次在御花园里那样伶牙俐齿暗藏玄机,如今这淡然的样子反倒失了点趣味。
“本宫听闻昨晚你惹了皇上不快,今日特意过来看看。”
德妃越过她,走进屋里,随口在摆设上挑了点刺,话里话外暗讽容泠附庸风雅。
德妃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走进了里间,随后像是被辣到眼睛似的嗤笑一声:“这花瓶素净成这样,还摆在窗边,衬着窗外的海棠,真真是寒酸。”
容泠顺着她的话看了一眼,心里很是赞同,祁景煜ภ审美不行,还偏要指挥,非要把这花瓶放在窗边,还说什么用海棠的娇艳衬青瓷的清冷素า净,简直胡扯。
但此情此景,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容泠只好又默默地背了一锅附庸风雅,心里想着总有一日要把这些天背的锅都掀回去,还给祁景煜。
说话间,德妃像是走累了,坐在了梳妆台边,伸手捧起摆放在一旁的妆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