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昱皇看着柳伊人的肚子,开门见山地说:“今天请你来,我想问问你对肚子里孩子的打算。”
江君的频繁光顾和热心照ั料é,使柳伊人既感动又为难。自己้亲口说过两人做姐弟,总不能不让弟弟登门吧,但是让江君长此以往这样下去,其实就是纵容他追求自己。
江君打开保温瓶:“这是我请老妈为你熬的鸡汤。”
“什么重要人物,比我还重要吗?给我闪开。”白沉雁推开导服员径直朝里闯。
文印问清楚柳伊人被打的经过,骂了白沉雁几句,最后说:“这个狐狸精也太心狠手辣了,竟打起了你肚里孩子的主意,我再见到她绝饶不了她。”
柳伊人额头冒着汗珠,指着肚子说:“肚子疼,肚子疼,快送我去医院。”
“幸福幸福。”田昱皇看着白沉雁娇艳的笑靥,沉浸在快活之ใ中一时还没有出来。
这特么是什么人?刚ธ跟我在一起时,两天不见急得跟猴儿似的,还没多长时间,我主动约你见面,你就推三阻四了,男人正真没一个好东西。白沉雁有种被冷落的挫败感,好胜心充斥着全身:“迪哥,我找你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吴迪还算个ฐ说话算话的人,跟电视台签合同时,外带要求白沉雁做一手遮地的形象代言人。庞然知道白沉雁和吴迪之间肯定有猫腻,但不敢向水满溢明说自己让白沉雁临危出征的糟事,一味地在水满溢面前举荐白沉雁,也算是对她舍身为ฦ台的一种补偿。水满溢二话没说爽快答应了一手遮地的要求,一年两百万的广告费没办法让他拒绝这个并不算过分的附加条件。
白沉雁知道吴迪庆贺后的安排,用餐间隙跑到เ洗手间跟田昱皇打了电å话,告诉他台里临时有任务需要出差ๆ,匆匆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到餐厅。
我的姑奶奶呦,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庞然长长舒了口气,为白沉雁打气:“我理解,我绝对理解,你就像插入敌人心脏的一把无比锋利ำ的尖刀,只要你这把尖刀稍微搅动一下,轻则可以叫吴迪发生心脏病、心绞痛,重则让他心肌梗、心出血,我们相信你有能力、有水平出色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เ的任务,你就是我们台的巾帼英雄,是我们学习的楷模,你这种为事业勇往直前、勇于献身的大无畏精神,永远值得我们敬佩和敬仰。”庞然搜肠刮肚,恨不能把所有溢美之词全都用在白沉雁身上,让她光芒四射,头晕脑胀。
“行了,行了,你快点走吧。”柳伊人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她的心情好像舒畅了许多:现在年轻人真的无所顾忌。
“不了,我还有事,拜拜。”柳伊人说着就要走。
邢佳帮腔道:“我也可以帮着伊人姐带。”
老板见缝插针地炫耀道:“老板您真有眼光,人家花花也是大学毕业生呢。”
水满溢沉思片刻,说道:“你让余跃龙门再跟吴迪联系一下,该怎么เ办就怎么办。”
“骂得好,骂得好,如果她哭哭啼啼像个ฐ怨妇,我心里还会愧疚难受呢,如果她觉得骂过痛快,就让她骂好了。”江君哪里知道余跃龙门在讨他便宜。
余跃龙门在由衷敬佩庞然的同时,小声对吴迪说:“吴总,吴总,我看这白酒就算了吧。”
还好,林竹嘴下留情,只说玩姐弟恋找刺激,还没说我小白脸傍富婆呢。江君看着远去的车子难受至极,这几天心里仅存的一点甜蜜,被林竹一顿搅和,就像掺了过量的白开水,顿时无滋无味,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竹笑着说:“在哪儿呢,出来坐坐呀。”
文印回道:什么事?直说。
难道她还在睡觉?如果女神还在睡觉,此时打手机显然搅了女神的美梦,显得有些大不敬。江君无聊地在路边坐下,想等过段时间再打柳伊人的手机。
我可不是老妈说的那种年轻人。林竹纠正着妈妈的话:“哎,哎,老妈,你的打击面太大了,你只能说有的年轻人呀。”
既定的任务还没完成,白沉雁觉得失责:“今天不……”
吴迪不耐烦地说:“今天没兴趣,你走吧。”
得到吴迪的许可,白沉雁拎着包轻手轻脚出了房间,一溜小跑进了电梯。站在电梯里,她生出些许的迷茫和焦虑。以前都是跟着一个男人,并没感到เ有什么心理负担,现在一边是田昱皇,一边是吴迪,两ä人都是厉害的金主,这天天跟做贼似的,哪天玩砸了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吴迪郁๗闷地躺在床上。这个田昱皇挡我的色路,看样必须ี先解决了他,才能跟白沉雁这个ฐ尤物玩得痛快,玩得潇洒。
白沉雁回到家,蹑手蹑脚上了楼ä,去浴室洗了澡,然后进了书房,见田昱皇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老公,我回来了。”白沉雁强忍着怒气打着招呼。
“晚上在哪里吃饭的?都有什么人?”田昱皇毫无表情地发问道。
你在审犯人呀。白沉雁心虚,微笑着说:“哦,台里招待广告客户,做男性*的,就是电视上放的那个什么你棒我也棒的。”
“你棒我也棒?我听了怎么感觉不对劲啊。”田à昱皇皱着眉头,酸不溜秋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呀?”白沉雁准备发火。她的经验是,两人吵架必须捷足先登抢占制高点,才能赢得战斗的主ว动权。
田昱皇见白沉雁像个好斗的小母鸡,先软了下来:“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这个家还有一个我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