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沈昌平没法接,她只不过是为ฦ了安抚他的怒气而向他撒娇讨饶,睁眼时沈云霆阴翳的目光直愣愣的射向她,她险些以为自己้露了破绽。
沈昌平失忆后一直都是娇娇软软的,在房事上并不热衷,稍微久ื了些做得次数多了些亦或者是姿势多了几个ฐ花样,就羞耻的不成样子,全身羞红,眼眸氤氲着雾气,赌气不看他一眼。浑似个不经人事的闺阁小姐,然而待他肏弄爽利了,那副娇软的身子就好似溺了水,碰一下都水淋淋汗津津的。那处裹着他粗长性器的花穴更是个蚀骨销魂的妙处,倒教他如何都停不得舍不得,日思夜想得很,只想做了那昏君压着沈昌平宣淫作乐。怕是饱经风霜的青楼妓子都不及她万分,当真是个淫荡的身子,离不得男子的小淫娃。
睡得迷糊间,下颌๒一痛,愣怔着双眸,氤氲的雾气后是沈云霆俊俏的脸,布着一层寒霜,俯下身来擒着她的下颚,双目阴翳。
“是。”
“殿下聪慧,想必会有回应的。”
“乖娇娇莫羞了,晾他们也不敢多嘴。”沈云霆背靠着车壁,一把捞起软若无骨的娇美人。明黄色的龙袍皱皱巴巴的披在皇后身上,遮了她大半光裸的身子。
“可是睡不着?朕陪你说会话?”
“多日不见母亲,本宫着实惦念,不知父亲可安,兄长可安,家中可安?”皇后奉了茶递给宋夫人,宋夫人千恩万谢过,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
“沈昌平!”
沈云霆看不见沈昌平的神情,料想这般屈辱的姿势,定是她这等金贵的人儿所不齿的。性器蛮横的在狭小紧致的花穴内冲入,每一次都疾风骤雨,花穴内的屏障被他狠厉刺穿,性器上沾着沈昌平的处子血,阳具上的鲜红令他红了眼,心底的畅意令他浑身震颤,他如同疯了一般,五脏肺腑都充盈着爽利。双手掐着沈昌平的纤腰,阳物次次埋入深处,只叫那干涩的甬道不多时便沁出湿滑的淫水。
“母妃~平平醒得。”
面前人脚底穿着暗金色的靴子,再往上是一袭同她一般的大红喜服,她心下诧异,待瞧清那ว人冷峻阴沉的面容,赫然是她出嫁前送她上凤舆的皇帝沈云霆。
沈云霆只在椒房殿内的各处肏弄过她的身子,还未在御书房内宣淫过。在肃穆庄严的处理朝政的地方,行夫妻敦伦之事,令皇后羞耻不堪,总觉污了列祖列宗的圣听,不免有些抗拒。
“不疼。”暴虐的心绪被柔风安抚,沈云霆单手掐着皇后的细腰,一个天旋地转,将她侧身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薄唇寻了那娇嫩的檀口,轻轻吮吻,舌尖濡湿两片柔软的唇瓣,将未出口的惊呼悉数吞入腹中,细细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