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在连续的抽插中ณ已经疼得不行,媚肉被来回翻卷着,已经被他日肿了,可里面的肉壁和深处被撞得好舒服,止不住的快感随他抽插一波接一波袭来,怕痛又想要快感……
小月撇了撇嘴,没有理他,半晌,她带着哭腔问:“我不挣扎,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小月突然想起她被汉子救走的时候远远看见他,他好像就是这身衣服,难道……他在这儿一个ฐ月了!
小月听汉子跟他老娘说“太遗憾了,她居然不干净。”之ใ后便再也没了下文。
自由啦!
他们家肯定是做见不得人的生意发达的,小月这样想道,手里还搓着黑衣上的血渍。
好了,问题解决了,她不用也没机会盖回去了。
男人没说话,小月却领悟到了,也不知是求生欲还是本能ม什么的,她回答道:“我是……我是看你走路的姿ู势有点、有点奇怪,才、才想你是不是受伤了……”
面具男动作麻利,很快就出来了,经过小月时他戏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嘲笑她刚刚的浪荡。
所以他才不让她看,免得她爱上他,纠缠他!
想着现在有吃有穿,以后还有银子拿,不禁觉得那档子事也没那么讨厌了呢,小月脱衣服的动作也没那么僵硬了。
最清闲的时候就是给佟老爷做妾的时候,每天就绣花裁衣服,要是累了休息一天半日的,佟老爷也不会打她。
第二天小月醒的时候,陆八还是不在身边,老妈子居然推了门进来,还是头一次,“姑娘,穿衣服走吧。”
“走去哪儿?”小月强自镇定。
“该去哪儿去哪儿。”
老妈子等小月穿好了,半押半推地带走了小月,到了一间屋子前,小月不愿进,强撑了气势问道:“你们这样,陆八他知道吗?”
“陆八?”老妈子有一瞬的疑ທ惑,随后一脸明了,鄙夷道:“你说八爷,他管不了这事儿的,这是规矩,任何人都破不了。”
也不由小月多说,一把把小月推进了屋子。
关了门,小月打量了下这屋子,和陆八屋里一模一样,只是味道不同。
哦,不对,陆八这个名字肯定是他编的,她刚刚看到老妈子一脸鄙视的模样了,狗男人,连名字都是假的!
小月在屋里呆了会儿,越来越不安,这种感觉,分明是……
那个ฐ狗男人!他不要她了吗?他把她送给谁了?他的某个兄弟?
规矩?什么规矩?换女人的规矩吗……
不,不,小月慌了,彻底慌了,不要是这种事。
可就是这种事,入夜后,进屋的男人一见她就要同她做那种事,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她感觉得到,他和那个狗男ç人是一种人,多半是他的哪个兄弟吧。
小月不抵抗,她早已习惯了生活给她的摧残,这个男人身上危险的气息跟狗男人差得不多,他很高兴小月的乖顺,他玩了好久她的奶子,觉得差不多了,就想入进去,可小月一点没流水,干涩得很,他强行进去后动作一下,两人都痛。
弄了会儿,他便没了耐心,一个巴掌打向她,“贱货,表面上那ว么配合,是装得吧?怎么?身体装不来?爷爷教你怎么装!”又一把巴掌又打过去。
见小月没有哭,便来了兴致,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打,小月的脸已经痛麻木了,她耳朵嗡嗡作响,头晕眼花,舌头好像含到了一颗牙,她的大牙被打掉了。
她仍然没有哭。
小时候被爹娘打骂的时候,她就不哭,爹娘说她没心,养了也是白眼狼,隔壁的大婶好心地劝了父母,带了她回家,那大婶对父母说让她来开导下她,父母乐得应承了。
后来就是暗无天日的折磨和虐打,原因她想了许久ื,大概是她曾经打了他们的儿子,也或许没有原因。大婶的丈夫是个恋童癖,她落到他手里,被猥亵,被虐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真正没有心了。
心有什么用?留着等它疼?
是出嫁做妾的大姐姐回娘家,找到了她,她浑身是伤,带着腐肉的恶臭。
姐姐对她说,不要去恨,因为恨也会痛。他们不值得。
于是她连恨都没有了。
对那个男ç人,她想她是爱的。
她真的以为她被他接受了。
她以为这辈子终于有人能ม接受她了。
可也终究是她以为ฦ。
第二天,小月躺在床上,脸上上了药。
老妈子说,忍忍就好了,四爷最近脾气好多了,不会乱杀人。
是啊,被杀她都忍了,还能喜欢上,还有什么是她忍不了的。
夜里她伺候了这位四爷,四爷觉得她干涩,嫌弃她。但对怎么才能弄哭她产生了兴趣,她带着微笑任他打,一次又一次告饶,“四爷,我真的不会哭,我这人天生眼干,你看我下面也干,我没办法啊!”
四爷不信,第叁日她又被送去了医馆。
夜里四爷去医馆领人,医女怕她被打死,劝了几句,被四爷打了,小月又被领回去了。
拳打脚踢已经不能满足四爷,四爷熟ງ练地拿出了马鞭,看小月缩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