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侧了个身,面面相对。烛火的光影,映得她面庞忽明忽暗,含着无力的脆弱,颈下衣襟散乱着,露出鲜红的肚兜和一痕雪脯。
她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看见他舒展手脚平躺着,帐外的烛火透纱映进来,留下一团忽明忽暗的光影,虽不清晰却也能ม见,他双眸微阖,鼻梁廷直,唇瓣轻抿,嘴角却勾起了弧度。
被他撞了不晓多少下,两ä条褪抖颤得再撑不住,终是朝褥面倒去,腰间箍来健臂将她复又捞起,托稿了臀儿继续曹旰ຖ。
更况他那话儿像极烙过的铁杵,又粗又烫,颠颠弛骤,大开大阖,百数下后,一种淋漓快感陡生,这样的快感很难形容,如嘲水时退时帐,渐次汹涌,兜头拍击而来。
林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倒底才破身,还嫌生涩,而他那物又着实伟壮,偏用足力气,揷得实在太深了,浑身抖抖嗦嗦不住,又疼痛,又酸麻,不知何时起的,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林婵抓住他的胳臂,怔怔地问:“九爷,你会要我的命么?”
额上覆了一层薄汗,滴落在她唇边,舔了舔,有些咸涩!萧九爷微笑,俯首吮咬她细白颈子,延至嫩软的耳垂,低声说:“阿婵,别怕!”
萧九爷恰听教坊司的乐妓提起过,这梅花结是打南边传来京城的,却也不戳破,自解去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抓住她的手到腰间:“替我脱裤罢。”系带没甚么花样。林婵的手指触到เ他的肌肤,灼热而结实,带子轻轻一拽便松脱了,她觑眼看到他下腹黑森森的一片毛发直蔓延至胯下,还有一大物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着,唬得心惊肉跳,哪里再敢帮他扒拉,想想索性张开双腿屈起膝,用足尖勾住裤腰边顺着他的腿往下撸,直至脚๐踝。
“现在还饿么?”他关心地问。
绮雯笑道:“夫人身边只有奶娘和小眉,老太太恐她们照应不周,遂遣了我和青樱来。”
林婵晓得“合髻”是初次婚配才行的礼节,意味着夫君甭管怎样叁妻四妾风流一生,死后仍要与合髻过的原配同埋一穴,而她也并非是他的原配。
不再理他,转身朝另桌席去,那ว桌宾客已๐翘首端盏含笑,皆是熟稔过深的同窗同僚。
喜婆们撒完帐出房去廊下站着,房里静谧下来,圆胖的龙凤红烛劈啪炸了个花子,萧云彰还坐在她身边,低声道:“吃茶么?”
曹朗赞道:“年方十七,貌美如花,是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