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故人(微h)
于是踌躇了好一会儿的虞常终于红着脸欺身而上,同师父缠绵地亲吻。
他偏头看了看,继续提笔,却是一路画了下来,尽在师父的肉茎周围打转,笔画时不时还横到大腿根。
自己这次调弄的这药膏,有无效果也只有用过才知道了,左右虞常也要日暮才回家,不如先在身上一试。
虞常听他唤的竟是全名,感觉心里被狠狠握了一把,立马跪下了,口中道:“师父,徒儿有错,徒儿昨晚做得太过分,不该伤了师父手足。”
虞常对师父擅自加上的后半句很满意。他注意到这种完全不由自主的状况令师父的反应格外激烈,便绕到师父背后,将原本后仰的人向前一推。温明不由自主ว地向前扑去,又被系在胸ถ口和脚踝的绳索捞住,前胸悬停在离床面半尺处,双腿向后大开,纤腰下沉,后穴正对着跪立着的虞常的肉茎,整个人犹如倒挂一般。
说着便去解捆在嘴上的发带。温明把脸埋在床上方便他在脑后动作,虞常便把手臂环过他鬓边,用手手肘支撑着身体伏在他头上细细动作,好似将他的头抱在怀里,鼻中俱是虞常的味道,熏得他心跳加快,刚才的不忿都抛去了爪哇国,一心一意地期待着被爱徒享用。
温明瞄了虞常一眼,心道确实可恨,口中却道:“不过仆役而已๐。”
“不就是个擅长勾引男人的银荡胚子!”
“师父盛情邀请,徒儿却之ใ不恭!”虞常奋力菗餸,每一下都干到了最深处,再整根拔出只留亀头嵌在穴口,复大力撞入,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这次便算了,师父下次要记得说‘求爱徒的大肉木奉肏我的骚穴’,这是师父教过我的,言行举止要合乎礼节。”
虞常又在他胸口舔吮了一会儿,只把两ä只乳投都弄得水津津挺翘着,方去探索他身体的其他欢愉之处,直把温明敏感的身体弄成了一滩春水,香汗淋漓,喘息呻吟不绝,口涎顺ิ着下巴留แ下来,再被徒弟温柔地舔去。
情欲最是磨人,越是抗拒,越是推脱不掉,便如用理智将万钧๕洪水阻塞于一处,堵截时愈发难受,崩散时沉沦得也更为ฦ彻底。
谁料清明前的一次出行,竟被人横刀夺爱,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弱小的小徒弟,该如何救师父于水火?
强撑着跳下床,随着金属碰撞声叮当作响,温明只觉腰上一紧,不能再前进一步。他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细细的锁链扣在自己腰上,另一头从墙壁里生出来,非金非铜,倒像是天外玄铁一样的东西。
温明不禁冷笑,两手用力拽住铁ກ链奋力拉扯,身子疯狂地往后退。锁链被绷紧,嵌入他的皮肉里,勒出深深的红痕,破皮出血,他却好似毫无所觉,只一味地发泄着力气,直到最后无力地萎顿在地,笑声却越发地惨然。
天色向晚,陈设华丽的房间里暮影昏昏,一个人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着。
笑够了,温明便沉默地倚坐在床沿,看着日光一点一点散去。光阴轮转间,许多往事不由浮上心头。
灭门那天,也不过是一个ฐ普普通通的冬日。山崖上的白梅林正是寂寂清芬的时节,在这种时候师父总是携一壶花凋,一个人在梅林里游荡。从谷中老人走漏的口风里,他似乎在怀念着什么人。
那天,十六岁的自己去梅林寻找师父,他在梅林里大声呼喊着师父,惊落片片花瓣似雪,却始终没人应声。等他找到师父时,同时找到的还有一抹红色,雪白的梅林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血红,艳丽得刺目。
师父满襟鲜血,气息奄奄倒在地上。他冲过去,可是师父伤得太重了,他不敢移动师父,亦不知怎么才能救他。
师父艰难地说谷里来了外敌,让他不要管了,赶紧ู跑,去温泉那里,泉水流入山壁的洞口横有栏杆,只要破开石栏杆,顺着水路走就能ม看到เ一条密道,通往生天。
自己哭着摇头,师父叹气道:“傻孩子,你留แ下跟大家一起死有什么用呢?活着出去,才能替我们报仇啊。半夏,逃吧,趁着他们还没发现你。”
他在师父的催促下仓皇逃跑,幸而白梅林本就偏僻,他一路跑去没有撞见一个人。平静的山谷里忽然警钟大起,随之而起的,尽是救死扶伤的本草谷里从未有过的兵戈声和惨叫声。
跳下温泉前,回望了自己居住了一辈子的山谷最后一眼,漫天的大火席卷了他十六年来熟ງ悉的一切。
房门发出嘎ะ吱一声,有人在黑暗中ณ点起烛火。
“师弟怎么起来了,当心着凉。”苍术温和道。他秉烛走近,将灯火一一点亮,动作优雅,不疾不徐。
“我一直在想……你怎么没有死呢。”温明把每个字压在唇齿间,仔仔细细地吐出。他还是那个姿势靠坐在地上,只是抬起眼,认认真真地盯着这个人,好像那ว是一只画ฑ皮鬼,而他正要找其破绽,剥掉那精心描摹的人皮。
苍术轻笑一声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本草谷素来不理纷争俗事,只管救死扶伤。除每月初一十五在青梧山脚开坛授课,并无偿诊病外,谷内弟子概不外出。因为先代祖师武艺高强兼品性高洁,自创立本草谷之后行事亦不偏不倚,是以黑白两道从来都对本谷多有看顾,不仅不轻易滋事,反而处处回护。而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