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姐,你说得是真的?这、这里真的死过人?”
男人被推得一踉跄,脸上的笑意顿时收了:“你可真不乖,我最讨厌不乖的人。”他话音一落,五指便狠狠掐住苏年的颈。苏年甚至来不及尖叫,西瓜刀就呼啸着从她眼前劈下来,先是双手,再是双腿,滚烫的鲜血迸shè出来,溅了男人满头满脸。
“先别讨论鬼可不可怜,有没有人一起上去看一眼啊。”
苏年想了想,高深莫测地说了一个ฐ字:“等。”
大约是因为许久不见她回答,消息到เ这里就算结束了,群里只剩下一片哀嚎,一迭声地抱怨那怪物怎么那么想不开。苏年看着,真的是有那么点想打人的,她明明那么棒棒,吃了她的怪物怎么就变成想不开呢?
苏年一直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即便被困于绝境,逃出无门,她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沮丧。她总是在笑,仿佛所有困难都不能ม在她心头留แ下痕迹,直到此刻,直到她近乎疯狂地打一个永远打不通的电话时,他们才知道不是她不会急,只是那些事情的分量不够。
大约是长久的恐慌让神经麻木了吧,在这种时候,他们甚至还能分出心神想想别的。
是有变的,虽然很细微,但确实绳子的拉扯方向有了不同。如此垂直向下,力道也应该是朝下拉扯的,但很奇怪,在落到一个点后,苏年竟发现手中的拉扯力变了,从下变到右,力道越来越强,到了最后几乎要把她的人扯出去。
有道是说曹cāo、曹cāo到,苏年这句话问过没多久,先遣部ຖ队便陆续进了屋。
那姑娘却是冷笑一声,面露嘲讽:“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你是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江水淮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她一裤腿:“年姐,你厉害,但我弱啊,你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怕它们打你不成,转头来我这个ฐ小可怜身上找优越感。”
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就能想出这么个ฐ舍己为人的剧本给她:“不,江水淮,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这么เ无私的人。”苏年冷酷无情地说:“我留下来是真的有事,你不需要陪我,毕竟,你连我都打不过,留下来也只能拖后腿。”
“好像真的没电了,屋里的灯没开,我倒是没发现。”说着,又转过了身,面向江水淮:“对了,你说要找我聊聊,要聊什么?徐哥吗?”
……
而到底,苏年也没让她失望,在她开门的那ว一刹那叫住了她。
“对呀,那要查吗?”苏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