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马三儿这件狐狸皮马夹,白狐狸,据说白狐狸是仙儿,而且老爷子活着时还说,这是活了一千年的白狐狸。
马三儿虽然自认不是什么เ好人,但心里总是犯嘀咕,毕竟这个女人摆明了是人尽可夫,比酒吧专门出台的美女还浪,“咳咳……嫂子,办事之前,您是不是先告诉我李强的把柄呢?”
马三儿刚ธ才还是笑哈哈的,恍惚间多了一种悲伤的思绪,而那种悲伤的心情,又不像自己的,心里烦闷的不行。
“嗡嗡……”马三儿把摩托车停在温柔乡唯一的娱ຉ乐场所红粉酒吧外。
一种压抑的感觉充斥着马三儿心头,他知道,别看李强挂着笑脸,但内心其实憋着狠劲儿呢。马三儿不禁暗自苦笑起来,谁说这狐狸皮没用,至少能帮自己้预测危险。
李强鄙夷的看着马三儿,径直走到เ舞池前,把音乐่关了,拍拍手示意大家注意了,“大家都来看啊,咱们亲爱的三哥,今儿又来跳脱衣舞了。”
舞池里又是一顿ู爆笑,给客人送酒回来的桃子端着托盘走出包厢,心底一凉,完了,看样子马三儿又要出丑了。
李强也瞧见了桃子,轻哼了一声,“马三儿,就凭你个鳖三混混,还想害我?知道今晚警察来了为什么连我都没抓走,我姐夫给他们打个电å话,交五千块钱我就在路口下车了,老子不仅有人还有钱,玩死你怎么เ样。”
马三儿自嘲的点着头,往酒吧散座上一坐,瞥了眼茶几上客人的酒水,旁边还有一副扑克牌,眼珠儿一转,抬头笑看着李强,“强哥,今儿是我不对,不该在赌场上揭穿你,您看这样行么,我陪您玩两ä把过过瘾?”
“你?”李强似乎ๆ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哼,你有多少钱跟我玩啊?”
马三儿丝毫不介意的说,“你下的起,我就玩的起,怎么,不敢了?”
李强阴险的看着马三儿,转头又看看桃子,“也行,你要是没钱输了,就把桃子压上,跟我睡一觉就行哈哈……”
几个跟着李强混的小子也应承着大笑起来,马三儿却不紧不慢的玩着洗牌,淡淡的说了句,“你要是输的没钱了,就脱光了裤ไ子,从这儿滚出去怎么เ样?”
“啪!”李强从皮包里甩出一沓子红板儿钞ๆ票来,一万块还没开封,大模死样的坐在马三儿对面,笑着说,“都别走啊,大伙儿给做个证,别让这小子耍赖。”
赌钱本来没什么เ可看的,但现在赌的可是女人,估计马三儿这小子是狗急跳墙了,连桃子都给压上了。
赌法很简单,每人发一张扑克牌,然后下钱,另一个人跟着下,也可以涨赌注,一局一局的下钱,直到เ其中有一个ฐ人怕了先开牌为止,再比谁的牌点数大。这种赌法,不仅玩的是钱,还看两人的胆量。
酒吧的客人和服务员包括坐台美女们,之所以不看好马三儿,也是因为这种玩法。因为李强财大气粗,拍下去几百块钱,即便是马三儿拿着大牌,也不敢下了。
酒吧的老板娘刘姐发牌,她可不希望在自己场子里打架,这种方แ式最好,抽出一张牌递给李强。
李强小心翼翼的拿着扑克牌,生怕谁看到似的,看了点数后,立即用手把牌按在茶几上,“第一把就吓死你,我下一千。”
沙发周围,几个ฐ小年轻眼巴巴的看着一千块,玩的真大,人家还没发马三儿牌呢,李强起手就下一千块钱,摆明了是拿钱吓死马三儿。
刘姐笑着抽出一张牌小心谨慎的递给马三儿,牌的内容是不能ม让别人看见的。
谁知马三儿拿过牌来,直接翻过来,放在茶几上,黑桃五。一共十三个点,黑桃五很小,关键是马三儿把牌给大家看了,合着是让李强心里有底了。
马三儿点了根烟,吧嗒吧嗒嘴笑着说,“强哥,这么小气干嘛,弄一张牌还怕大家给你泄了密,我的牌随便你看了。”
李强显然也愣住了,“你……你玩我?”
马三儿从兜里翻出一千块钱压在茶几上,“黑桃五,我也跟你一千,不开牌。”
李强轻哼了一声,从钱堆里又拿出一沓点了点,“两ä千,不开牌。”
马三儿瞥了眼酒吧老板娘,“刘姐,我跟你先借两千。”
刘ถ姐面露难色的看着马三儿,“这……”
马三儿眉头一皱,人穷连狗都看不上你,“桃子这个月工ื资顶两千,行了吧?”
刘姐尴尬的笑了笑,从手包点出两千块钱递给马三儿。马三儿随手也扔在了茶几上,“跟两千,不开牌。”
顿时间,酒吧里的气氛诡异起来,各自交头接耳的嘀ถ咕着。
“嘘……”
“马三儿是不是疯了,黑桃五也跟。”
“擦,没准儿李强是四点呢?”
“放屁,李强要是比马三儿牌小,他就不跟着下钱了,谁都不是傻妈养的。”
确实如此,马三儿完全占了下风。李强是知道自己的牌有多大的,这个道理很简单了,比五点大的话,开牌后,李强就赢了;相反,比五点小,那ว就输了。
所以,李强是可以根据自己的牌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