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沉倾扶就真的停了下来。
“沉总这是干什么?”
她掏出口红对着镜子补了下唇妆,又很是敷衍地练习了下表情管理。
饱满的唇红艳到เ晃人眼,过肩长卷发扎起高马尾,渐变的灰青色,有种颓废美感。
在朋友圈里官宣。
梁穗拦在他前面,仰起头很认真地看他。
赶过来的男人暴怒,狠狠推开沉倾扶,“信不信老子报警!变态骚扰狂。”
她身边跟着好几个朋友,推开玻璃门,从里面出来。
他最讨厌看见的就是沉柏海或者林颂其中任何一个ฐ人,但是这几天这两人聚在一起天天在他眼前晃悠,实在够烦。
备注是很嚣张又欠揍的:我嫖回来了。
尾音懒โ懒勾着,愣是被他说出几分风流痞坏的味道。
在对上沉倾扶那有点沉凝不善的眸子后,音量弱了下去,不过很快又恢复,对阮昭说:“我打电话给舟哥,再不济报警。”
关随嘴巴里的口香糖嚼得起劲,吹了声口哨。
阮昭只匆匆一眼便收回来,没太在意。
长夜漫漫,挠人的嗓音一阵一阵的,被蹂躏得细碎又勾人。
虽然都亲过了摸过了。
指尖挑开肩带,松松散散落下肩窝,滑落至手臂,露出小姑娘白皙漂亮的身体,娇嫩细腻,肌肤皓雪,似剥了壳的嫩鸡蛋,稍稍用力,就能轻易留下痕迹。
“操。”
起火原因未明,火源是从阮昭家的那层开始蔓延的,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
“……”
“疼、疼。”
“我也不是,”她往他耳边轻飘飘呵了一口气,“不可以。”
巴拉巴拉……
几秒后,沉倾扶得意地舔了舔嘴唇,哦,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小同桌就暗恋他呢,还一直装作一副很矜持的样子,脸皮这么薄的。
方แ云一进来就看见她靠着床呆坐着,乌黑微卷的长发松松散散的,生病之后显得肤色极白。
阮昭被惊得缩了下,后退几步,好半天,才慢吞吞道:“顾、顾叔叔。”
周江淮退到安全地带,开始在言语上攻击他:“再说了,你以为谁都像你看见阮昭就跟狗看见了骨头一样走不动道?”
沉倾扶咳嗽了声,尾音拖着:“谁比较好看?”
晚上的风很凉,阮昭把手捂在口袋里。周江淮走在后面跟着她。
女孩微微睁大眼,满是无措和窘迫。
长夜尽头没有人来解救他。就连那个ฐ唯一说要陪着他的人也不见了。
“我、我有事要说。”
然而,那只飞来飞去头顶上长着两个ฐ犄角的小恶魔嘴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去。
唇舌间动作到เ底还是停了下来,指腹蹭了蹭,擦去上面滑腻水渍,一对乳儿当真是被欺负惨了,委委屈屈模样,那新鲜皮肉上吹弹可破,细白颜色覆上暧昧交缠的红痕,几圈交错的牙印格外扎眼。
星星溺水,月亮融化,空气中的暧昧逐渐发酵,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津液交缠的“啧啧”声。
坐在她旁้边的一个白卫衣女孩手肘往这边挪了挪,“你上次说的那事儿。”
沉倾扶噙着懒散笑意,轻咬字音:“那ว打死啊,您正好可以再生一个。”
等等……她为什么要顺着沉倾扶的这个思路来,他这不是变着法嘲讽她身高吗?
阮昭头皮发麻,紧闭着腿。
这样暧昧的情境下,心思却能转移到เ别的事情上。
“你好点了吗?”阮昭走到他前面,停住。
“嗯。”她低头拌了下碗里的面,“我叫梁穗,穗禾的穗。”
尤其是现在唇瓣抿着,纤柔的下颌微微仰起,叫谁看了,都要生出几分怜惜的保护欲。
他听见他说:“昭昭,我们走。”
那瓶水被小姑娘紧紧攥着,收到了身后。
“没什么。”沉倾扶沉默须臾,淡淡抬了唇角,“下午那场球赛我去。”
阮昭刚想推开,沉倾扶先一步松手,转身走了。那步子活生生走出了一股子上个世纪古惑仔出街游行的即视感。
她眉眼弯弯,明眸皓齿,回去的路上哪怕阳光被乌ไ云遮去,起了点冷风,拂在脸上,他都觉得是暖意。之前那ว点不愉悦好似全都消散了。
“还有小同桌,明天。”
他垂眸看她,舌尖顶了一下后牙槽,两ä根手指捏起她下巴,鸦羽般的眼睫覆着:“上杆子找日?”
她现在这个浑浑噩噩的状态,沉倾扶也不指望她能够回答出来,索ิ性就直接将人带到了他住的地方。
这一道声响犹如一条导火索,打破深夜寂静巷道里如一潭死水般的静态。
蹲一会儿腿就麻了,光溜溜的脚掌踩在路边细碎砂砾上,很硌人。
她一边走一边想,沉倾扶他变了,以前做那事时她疼了他还会哄着她,帮她把那ว个地方擦干净。
最后忿忿得出结论,他变成了拔吊无情还不戴套的渣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