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生而为人,无论何种年龄、身份、地位,总归都是要为自己้和身边的人负责的。
下面依旧疼得厉害。倒算不上难忍的剧ຕ痛,只是和她过去十四年的人生里经历过的疼痛有些不一样。
在坠向地狱的过程中,方แ宁也曾试图自救。
她其实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打破现有的平衡。要不,还是趁早ຉ把日记本从床底下偷出来放回原处,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20่xx年4๒月25日: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方宁开始怀疑刚ธ刚那一幕是不是真的只是她的错觉。
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在那ว里如约等待着。
方继亭这一板一眼的解释,显然是并没意会到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哪里是想听这个?
再一次和秦铮打照面过了两个多月,又是在她做完值日之后。
方继亭没有表现出任何诸如羞赧、不好意思的情绪。
心里先是升腾起隐秘的喜悦,可想到燕城大学的时候,方宁的心又狠狠蜷缩了一下。
家宴结束,所有人走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埋在枕头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巨大的惯性让方宁向后倒去,也顺势带倒了箱子,落在地面发出沉闷的磕碰声。
除此之外,方继亭的身上就再没什么别的味道了。
“嗯,也行吧?”她用一种平淡而不确定的语气回应道。
“妈,进来吧。”
方宁打了个激灵,鼻子有点发痒。
反正,她也是考不过方继亭的。
“我……我……”
看她这样,方继亭又一下子心软了。他叹了口气,拉过毯子遮住还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却几次欲言又止。
他最终扶了扶额:“……先去漱口。”
“哦。”刚才那一瞬间的热血冷却下来,方แ宁又有点怂。他说什么,她就乖乖照做。不久ื之后,卧室内的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方แ继亭喉咙里发出的又一声叹息。
方宁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方继亭已经穿好睡衣坐在了床头。仅仅过了两叁分钟,他就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刚刚那些一闪而逝的羞赧、惊慌,还有一切生动而新鲜的表情就好像只是她的幻觉。在某一个瞬间,方宁也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可是舌尖之上残余的淡淡的精液味道却提醒着她,一切都是真的。
她是真的做出了疯狂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方继亭让她坐下,这时候方宁也不敢贴过去了,缩在床尾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等待家长惩罚的小朋友。
方继亭努力挑拣着不会伤害到她的词句:“宁宁,你是不是不懂ฦ刚ธ刚那是什么意思?是有谁教你这样做的吗?这种事……”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发旋之上,忽然有点难过。然而这点难过就像石子投入湖面时泛起的涟漪,又很快归于平静。
“这种事……是永远都不可以对哥哥做的,只能对你喜欢的人做。今天的事……希望你可以很快忘记,我也永远会让它永远烂在肚子里,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方继亭是这样平静而温柔。
他千方百计地为ฦ她的“一时失足”找着理由á,千方百计地周全着,让她有路可退,作为哥哥不可谓不称职。
可方แ宁却不愿意应承他。
凭什么啊。
凭什么在这件事之ใ后,他还能这么เ若无其事地教育她。凭什么他要用这种对待小孩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如果不是看了他的日记,她也不会……
明明是他让她这么疯狂的。
明明是他先疯的,却什么也不说,让她一个人徒然地痛苦着。
十四岁那ว年的莽撞卷土重来。
方宁忽然抬起头直视着他,不闪不避,仿佛要穿过他茶色的瞳孔,将这利刃一直插到เ他的心底去,将藏在那里的陈年往事搅个翻天覆地。
“方继亭。”她的直呼其名让他一下子愣住了。
然而她接下来说出的话更令他惊愕。
“方继亭,哥哥……我什么เ都懂,十四岁的时候就懂了。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刚才那样……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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