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显感觉她的房间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他仔细回想昨晚的种种,这才发现诡异的地方,那就是,从头到尾他都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最近几次洗头她用的都是厂家那边给她的洗发水和护发素,效果还真的不错,她原本就黑亮柔顺的头发变得更加强韧有光泽,好到不行。
也许是一点虚荣心作祟,也许是真的觉得宣璐不错,对宣璐的主动,倒是没拒绝,两人便来往了起来。
在这两个星期内,姜ä鸢被要求每日护养一次头发,而且因为冬天天气太干燥白天她还得把头发盘起来戴上帽子,以防干枯开叉受损。——这些都写在她签的合同里。
擦了擦额头上惊出的冷汗,心里安慰自己,这一带一向治安极好,自己门窗都锁得严实怎么会进贼来,别自己吓自己。
字没写完,就被对方压倒在床上了。
双手手腕被他的大手扣住举高在头顶,身体被他倾身压制ๆ住,她挣扎起来,嘴里大喊着:“不要,你干什么!别这样!——”
可是他哪里能听得见。
他低下头来吻她。
姜鸢摇头左右闪躲,不让他亲,嘴里依然徒劳地喊着:“你别这样,放过我啊,不要!——”
钟境不管不顾,开始撕扯她的睡衣。姜鸢急了,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下嘴去咬,钟境吃疼,松开了她,姜鸢趁机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开后自己跑下床去。
钟็境伸手去拉她,拉了个空。
然后,她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钟境:……
他在房间里如盲人一般瞎摸了一会儿,没碰到她。
她躲起来了。
这个女人!以为ฦ躲着就行了吗!
他走回床边,摸了一会儿摸到เ刚才的便利贴和笔,在上面写了“过来!”两个字,然后在房间中央举了一圈。
姜ä鸢蹲在墙角翻了个白眼:我傻啊过去给你操。
钟境气笑了,丢了便利ำ贴和笔,双臂抱胸捏着下巴想了想,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刚才从外面摸进来的时候发现她的房间似乎是被嵌进了他的房间里面,面积不大,顶多十个平方,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门被堵了,窗户外面对她来讲是高空,他怎么可能抓不到她。
他扯来自己宽大的被子,像捕鱼撒网一样将被子撒了出去。
撒了三次而已๐,他就抓到她了。
被子被拱起一个小山包,在她掀开被子准备再次逃走的时候,他过去一把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了起来。
然后,扔回床上,利落地压了上去。
姜ä鸢被他的被子憋了个ฐ脸通红,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男人压过来吻住了。
她还想挣扎,男人将她两手抓住扣在床铺上,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真的是咬,仿佛猛兽一般,下一刻๑就要咬断她的脖子。
姜鸢立马就怂了:在这诡异的交叉空间里他就算杀了她警察也决计找不到凶手哇。
男人见她乖顺下来,松了牙口,转而亲吻她的脖子,下巴,再到她的嘴。
虽然他的行为很霸道,但是他的吻还是如之前那ว样温柔。不得不承认,被他亲吻,真的是件舒服享受的事。
姜鸢的状态越发放松。
甚至后来,她开始回应他的亲吻。
男人无声地低笑,不知不觉就将两人的衣物都除了个干净。然后拉高她一条腿,扶着自己้的阳根沉下腰,慢慢把自己埋进了她体内。
钟็境也是第一次有这种体验。自己的肉棒明明插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被那紧致的小穴包裹得爽得他要死,但他看到เ的只是自己的小兄弟直挺挺地杵在那里,好似根本没什么เ女人。
太诡异了。
他觉得还不如把灯关了操她。
但他此刻不想中断去关灯,被她嫩穴夹紧的滋味太爽了,他迫不及待地耸动起腰来,他只是闭上了眼。
另外这边,姜鸢被他干得心里除了觉得诡异之外,还有羞耻。
前面两次,第一次是关着灯做的而且醉酒,第二次开着灯但她最开始处在惊慌中,后来被他干得太狠脑袋都懵了也没机会羞耻。
但这次,她是清醒的,虽然是被他强迫的,但她最后也沦陷在肉欲里,又爽又羞。
特别是,这次他们做的位置恰恰好他们交合的下体对着她房间的柜子,而她的老式衣柜柜门上有一面镜子,从镜子里,她能清晰地看到เ自己张着腿,小穴被狂肏的样子。
太、太羞耻了。
她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眼睛不去看,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拿开手臂,盯着自己镜中的下体一瞬不瞬地看着。穴口被看不见的肉棒撑开一个鸡蛋大的口,肉棒在疯狂地大力地进进出出,她甚至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肉壁,肉棒出来时带着媚肉微微外翻,进去时穴口的花瓣都被带着捅进去,交合之ใ处,汁水横流,淫靡至极……
画面太过刺激,刺๐激得她的小穴夹得更紧了,水流得更多了。
男人闷哼一声,差ๆ点被她夹射,惩罚性地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