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久正前出现了传闻中有野狗出没的春亭园,一眼望去就知长久无人居住。
家世清正,为ฦ人又没有那些世家子的臭架子,因此陆南屏对他莫名有些好感。
少女双肩明显一顿ู,之前竟是毫无察觉身后跟了个大活男!想到方才迷路的样子可能被身后人尽收眼底,不禁眉目染上了些许懊恼与羞容。
可惜生错了门第,家中管束破严,见着她放浪的性子便想着送进着图画院好好管管,也省得一日到晚于画市中与野男人厮混。
原本缓过来的眸子又多了渴求的欲念。
不过几年未见,这小丫头倒已๐然长开,单从背后看也能知道得了一副好身段。无需腰带紧束便能知外袍下一揽细腰。
“少让那小丫头出去抛头露面,今儿王家又上门了,替他那ว个不中用的儿子来说亲。”
美人若生在高门还可谈一门好亲事,但往往事与愿违。
本不想在这种时刻玷污了心中ณ的陆姐姐,却忍不住一次次浮现出她的笑颜。
那接过画匣时无意蹭到的绵软手背,身下女子不堪一折的娇柔身躯,以及那起伏着的蜜乳…
脑中一下下由轻到重揉搓着陆南屏的大奶儿,手上的功夫也更是不停。
烛光下的俊颜紧皱着眉头,好似遇到了迷茫与障碍。只得咬紧牙关,昂头迅速突破!
很快这只童子鸡就在一番๘苦战中失了贞操,随着子孙袋的一阵颤抖,初精从湿滑的马眼喷泄而出。
看着身下略微瘫软下去的肉棍,谢琅心中很复杂。
泄了元阳的他并不能明白男ç人为什么都沉迷于做那ว事,只为了最后两三下的爽头吗?
还未穿上裤子就这样赤着下身来到桌前,食指轻点上女子莹润的粉唇,冷峻的脸上立刻勾着一抹笑意。
本打算今夜就此收住,可看着铺开的女子画像,刚刚歇下来的肉筋又有了起伏。
画ฑ中女子美目流转,一身碧衫衬得她身姿朦胧,胸前高高挺起的一对奶儿引得灯前人影又快速耸动起来。
心中ณ虽怀着愧疚,但动作却连绵不绝。
窗外猫叫连连,正是发春的季节,而院内也暗叹不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喘息在昏暗的烛下。
比起方才又多了一份情欲与急迫。
“嗯唔…陆姐姐…”谢琅终于抵不过自己้这双巧手,再度泄了出来。
手上还沾染了浊液,显得水盈盈的。
少年郎似乎并不满足于自渎的快感,又将疲软下来的肉棒擦拭在画中女子的嘴边、臀部、胸前…就如自己在亲身肏干陆南屏一般。
不消一会儿又鼓胀起来…
屋内正酣的模样却不想落入了半夜醒来的裴朝燮眼中。
二人是同宿,中间通房之处还隔着一座刻花屏风用以遮挡。
谢琅虽不怕鬼神,但他怕羞。面皮还没到在舍友面前行淫自渎的厚度。
本该在宫宴后回府的裴朝燮,不知怎地提前回了院舍。
加之饮了酒,于是迷糊着倒在榻上睡着了。
房中还未燃灯,谢琅以为无人归来…
重燃的灯影把跃动着的人身投在裴朝燮绘制的屏风上。坐在榻上的裴朝燮透过雕花窗格还可以窥见谢琅发红的脖颈。
谢氏最年轻有为ฦ的清俊小公子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已๐让暗处的裴朝燮皱起了眉。
倒不是因为裴朝燮对此事鄙夷,恰恰相反,这在他眼中还有一丝欣慰。
谢琅十二岁就入了画院,为人害羞,年岁尚小,在院中没少受欺凌。
和陆南屏一样,在裴朝燮眼中ณ谢琅就像自家幼弟。
如今少年勃发,作为ฦ过来人只差当面道一句可喜可贺!
可是…
哎,为什么会满手粘腻,还拿着龟儿头往桌上怼弄?
一向温润和煦的裴左ุ长居然露出了难为又担忧的神情。
看来得找个时机提醒一下谢琅了,免得那ว桌子被大蘑菇弄出小蘑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