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急了,插嘴说结婚要推迟点,她和包强认识才一星期,互相了解还很不够,特别是昨晚包强竟在电å话中对她吼叫,到现在她也不懂他为什么เ吼她呢?……吴苗丈夫睁大眼睛瞪着小爱,批评她思想僵化,愚不可及,完全是无病呻吟,真让人气愤!她应该什么也不说,任由á包强家去操办,现在形势对她有利ำ,她干嘛要破坏掉?
“我是正常的,我很正常!”
小爱激动得心潮起伏,装出吃惊的样子,简直无法自持,赶快坐下去靠近他。
“哈!你怎么问这样的傻问题?”包强笑了。
胡爹深吸了两ä口烟,得意地赞叹小爱的命好,这次机会难得,小爱再不能错过了,再不要被村里人看死!
“你怎么那样说郑医生?”胡爹缓和地看着发呆的小爱,“快莫说那ว样的蠢话。结婚以后就要多替他着想,夫妻要互相关心才增进感情。”
“是不是像你这样的医务人员,睡觉的问题早就不成其为问题了?”
干妈过来捉住小爱的手,说她很喜欢小爱这个人,真的很喜欢,“小爱,你不要担心医生婚后会变心,医生是个很忠诚的人,很好管理的,结婚后就由你当家!”
“好吧,等你找不到男朋友了,最后再来找我吧!”他又说。
小爱的印象中家里本来就穷,而她的事情使得家里更糟糕了:同龄的的女孩们都嫁人了,刘ถ梅就嫁了个城里的白领,小白也找了个村干部,她们年年都大摇大摆回来,向娘家送厚礼,娘家的土砖房也早ຉ换成了洋楼。小爱很自责自己没有找到像样的对象,硬是给家里带来了耻辱。她惭愧地想到เ,自己的一点钱可以振兴起这个家吗……她低着头,说出自己确实存了钱。
“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哈哈……”在坐的人都笑开怀了。
“你真的找了个和我一样大的男ç人?”胡爹转过脸去,又回过头来问,“那你为ฦ什么不带他来看看!”
“你快回来,把值钱的东西都带回来!你到底有多少东西,要不要租辆搬运车?”
小爱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是否是自己表现得太性急不像个正经人,还是他家有什么เ见不得人的事?她无心细想,忽然从口袋里拿出她和爷爷的那张合影,得意地说,“这可是小白开的锁,我只拿出了这张照片。”
“现在好了,我和他终于真正的分手了,以前总是分了又合。”小白舒了口气,又在下决心地说,“我准备过年后去找工作,以后再也不用他的钱了。”
“你觉得我的徒弟小虎怎么เ样?”他提到供销员。
不到半个小时,供销员就来了,他满面春风,说可以去唱歌了,他的同事们都在等,小爱和小白扔掉了手中的瓜子,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分完牛肉干,胡妈开始追问小爱和供销员昨晚到เ底干了些什么เ?要小爱老老实实、原原本本地把晚上的事情详详细细讲给她听,一个情节也不要落下。小爱很烦,不想理会胡妈的纠缠,没好气地说:“我和他已经完了,还谈什么谈?”
“哈哈!……”小爱爆发出一阵大笑,并对女招待产生了一点敬佩,她觉得那也是她,她佩服女招待那无遮无拦的大胆和勇气。供销员对她的笑感到莫名其妙,问她是什么เ意思。她沉默着,不回答。
小爱露出惊讶的神情,好像很不明白世界上真有歹徒。她想,如果歹徒划ฐ开少女的衣服只是想看她的身体,其实是根本用不着那样强霸费力的,如果她是那少女,面对歹徒,她想自己会主动脱衣服,而不用歹徒费力。
“真的吃了?”供销员冷冷地重问了一遍,然后走到摊贩前为自己买了五毛钱的饼,吃起来。上回他为小爱和小宁买的早点至少用了五块钱,而他自己竟这样节省。虽然他没有给她买饼,而且那样自顾自地吃着,可小爱还是很感动。
“什么เ?”胡妈分明很扫兴,又很疑ທ惑。
她垂头丧气地跟着他们,让他们极不舒适,大表姐的脸沉下来了。
胡妈也睡不着,用拳头使劲捶得床板“澎澎澎”大响,感叹她怎么เ生了个ฐ瘟鸡样的女儿,接着她像梦呓一样自言自语,“结婚算了,结婚算了,你不要再吵了,就认定供销员算了。……”
小爱服从着去厨房倒水,像木偶样端着盆子出来,机械地把它放在包强跟前。包强把脏袜子扔在地上,双脚浸在盆里搓来搓去,溢出了一地的水。他洗完脚,也不倒水,径直去卫生间撒尿,然后愤愤地打开水龙头就离开,不关龙头,也不关灯,回到房里,一把钻进了被子。他躬在被子里,使劲用手挠脚,一会儿把那手指放到เ鼻子下闻闻,又坐起来,伸手捏两片床头柜上的饼干往嘴里送,饼干渣掉直往下掉,他浑然不觉。小爱看着他,很无奈,她一把掀起被子钻进去,包强立刻翻过来,迅速压住她。他像显示某种权威似的,只把那ว东西往小爱脸上胸上蹭,还想要往她嘴里送。那ว东西散发出一股很浓的尿臊气,他用抠脚的手摸遍了小爱的全身。小爱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必要反抗,虚弱地问:“我还能离婚吗?”
“可以,让我先把你睡个够!”他不再有爱抚,直截了当地进入了她……她还没缓过神来,他就结束了。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问小爱:“我的xx怎么样,好不好?”
“好!”小爱模糊地,忽然觉得包强像个男妓,在通过婚姻敛财,她挣扎地想起来,嚷着要去跟父母再商量一下嫁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