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周日。
我连连求饶了好几次,吴小涵的脚却依然绷直着,保持着着那高贵、优雅却又而充满张力的姿势。
等我打扫完整个屋子跪回到她的脚旁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点点头,用嘴唇含住了她秀美的脚尖。
苏玉很喜欢这个提议——鞭打这种东西,回到学校里还真没法玩,在这儿借吴小涵的地方尝试一下,再合适不过了。
就连第一天的午饭,我们都是各自和组里的同事一块儿吃。
面试结束没过几天,我就惊喜地收到เ了那公司的jobຘoffer。
只是,我双手被被绑在贞操锁上,自然不可能着地,于是只能跪直膝行;而因为脚๐也被绑在了一起,两膝每次只能以很小的幅度交替向前,爬起来很累。
这一次,我的口鼻都被她严严实实地封在了她那神圣的山谷里,透不进半点空气。
就在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她却把双腿张得更开了,用柔得快要融化的嗓音,羞涩地说道:“可以继续舔我吗?我……真的……太久ื没被碰过了,你舔得我好舒服……”。
虽然隔着丝袜舔了她的脚,可这不代表我就有资格直接舔吧。
“我……我本来就是你的。怎么可能当作普通的两个ฐ人去看待嘛。你所有的来都是只准碰你的鞋底,绝不准碰你的脚的呀”。
在吴小涵的调教下,我早已根深蒂固地明白,我的嘴,是连她的鞋底也不配碰的。
“你看这鞋底的缝隙里,都是黑色的烂泥呢。”吴小涵说:“你就变态到只想和这些脏的要命的烂泥在一起吗?”。
也许,我真的该离开她——我是愿意为了她放弃我的生命;可是,这样的彻骨的痛楚,已经比死上几十次还要可怕了吧。
为什么要和魏麒进行这种所谓的比较,来让自己้承受这种可怕的折磨?
这种终于能够宠着我的小涵学姐的机会,我不可能ม放过。
无论如何,在吴小涵的命令下,我还是乖乖๔拿过绳子来,让她把绳子在我的阴囊根部拴稳,然后把多出来的一截绳子拴成一个ฐ十多厘米半径的圆圈。
那两个“不准”,或许就是针对我?我不知道。
脖子上的项圈倒是自然无法掩藏了;我也能用“算命的说我必须戴着项ำ圈辟邪”一类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来解释。
吴小涵的手依然握紧ู飞镖,把镖针往我的睾丸更深处推着:“叫你躲,你现在倒是躲啊?我看你现在还怎么把飞镖抖下来”。
吴小涵还说:“不好意思啦,借用你的脚垫”。
苏玉被吓住,连连摇头:“不……不行……我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我……不可能……这么侮辱别人的……何况是……我喜欢的男ç生……”。
被女孩子的手指触碰到嘴唇的感觉本应是令人兴奋的,可是,那接触一瞬的温暖,很快被尴尬和窘迫所盖过。
这才仅仅是第二下,我就疼得感觉说不出话来了。
“想啊。可以吗?”。
能去和吴小涵做同事,是最好不过的了;于是,我就暂且没有试着找别ี的工作,专心准备毕业论文。
在全身的酸疼中,我开始后悔我自己做出的睡厕所的这个ฐ决定——在荷尔蒙的作用下的一时冲动,真是蠢透了。
我的鸡鸡一瞬间就软下去了,于是根本无从判断扩张器是不是真的又能再进去些。
难道,吴小涵今天把我喊来,就是为了让我见到这样的场景,从而彻底地羞辱我的人格,羞辱我曾经对她的那份平等的感情?
吴小涵拍拍我的脑袋:“那就好,不过……以后是真的没有这么臭的袜子给你啦”。
透过泪滴,我也终于看到了她藏在鞋里的浅口棉袜——那本应是白色的浅口棉袜,已๐经完全变成了深浅不均的黄色——鞋底的地方已经全是深深的灰黄;尤其是后跟的地方,都已经脏成了黑色。
“嗯嗯,我不会的”。
“可以呀,小涵学姐。我也有惊喜要给你。你什么时候方แ便呀?”。
“嗯嗯,我想,好想”。欲火燃起的我,已๐经毫不掩饰。
我赶紧提醒吴小涵:“好啦,别ี哭啦,别人都在看着呢”。
扩张棒进去半截以后,却像是忽然遇到了阻碍。
“对不起……”我低下了头。
但是,那些在路缘石上磨出的灰色痕迹还是没有消除。
看来,又只能让吴小涵付账了。
直到天已经全亮,阳光已经照进客厅里了,吴小涵依然没有出现。
“好吧。就知道你还是这么喜欢我的脚”。
陆雪抱住吴小涵的手撒娇:“哎呀,只是奴隶而已๐嘛,又不是真是男朋友,干嘛这么在乎。就借好姐妹用一下嘛。我又没你那ว么好的福气,能ม有自己的奴隶”。
没想到她这么口无遮拦,我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随即,她又换了一只迷人的脚趾,踩到电击的按钮上。
看来,说电击是最为残忍的一种酷刑,毫不夸张。
“可能吧……我自己也不知道”。
“学姐,求求你,别ี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随着她一用力,又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我咬紧牙抬头望着天花板,乞求着这一针赶快穿完。
可是,那个狭小的防脱环,此时竟然牢牢卡紧了我阴茎的根部,让血液根本没法顺利流出。
难道一切都是酒精的作用?
我还没说话,她就继续加大了脚上的力度:“我可是会毫不留情地用上全身的力气的呢”。
在我已经疼得呲牙咧嘴地胡乱喊叫着的时候,吴小涵还继续气定神闲地帮我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