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你这次期中考试怎么考的,带没带脑子?生物竟然只考了36!”生物老师是个粗壮的男人,脖子上歪歪扭扭地系着一条领带,挺着啤酒肚,操着一口外地口音,普通话并不标准。
就在这时候,简慕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寂静的小巷里,夏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排练进行的很顺利,夏安偷偷瞄了一眼眼前的秦廖,厚重的礼ึ服穿在他身上看不到半分俗气,灯光下,少年冷峻地面容不见一丝笑意。
夏安点了点头,弯下腰,眼神盯着手中的球杆。
夏安,收。
梁半梅打了个ฐ饱嗝,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难得的是,今晚她的身后没有别人的身影。
早上六点半,夏安走进教室,屋里只有几个人趴在座位上或补作业或预习,角落里的那个人依旧趴在桌子上。
“别吵。”
“你不是说,要练习?”
:“夏安,你跟那个秦廖一组能行吗?”
等到下午上课前,曹珂已经把抽签的人名都写好了。
被她突然这么问了一句,夏安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竟然是秦廖的脸,随即她皱了皱眉头,暗暗心惊,装作掩饰地低垂下眼眸,胡乱地翻动着手上的杂志,“大概,是简慕吧,毕竟我俩从小玩到大。”
“嗯嗯嗯?”夏安恍惚间听到了她的名字,连忙站了起来。
夏安只好艰难的移动着步伐,厕所里的刺๐鼻气息和人群的汗水味混合在一起,令她几乎作呕。
初二那年,夏安曾亲眼目睹过秦廖是如何被一群人按在地上痛打,鼻青脸肿的模样她到现在都无法忘怀,她当时站在一旁้,大概是吓怕了,什么都没做,只是那么เ看着。
4文内一切三观皆不代表作者三观,剧情需要而已๐,也不针对任何一个人,谢谢!
“好好好,我知道了。”简慕嘴里这么เ说着,眼睛里却划过一丝不甘心,但他巧妙地避开夏安,没有让她察觉到。
一整个晚上,夏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中秋这几天,月亮总是又圆又亮,银辉铺在瓷砖地面上,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
看着天花板,她满脑子都是秦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眼皮越来越沉重,迷迷糊糊间她还想着明天要送点什么弥补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ธ亮,夏安就醒了。
保姆张婶推开房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她起这么เ早还有些吃惊。
“夏安你今天竟然起这么早?”
夏安想了一晚上事情,此刻是头疼欲裂,顶着两个熊猫眼,呆滞地瞥了张婶一眼,欲哭无泪道:“失眠,失眠而已。”
张婶手中ณ握着吸尘器,口里还念念有词:“现在的小孩子哦,动不动就失眠的,像我们那ว会哪有失眠这么เ一说,得了空闲巴๒不得多休息会呢。你们呀,就是太闲了,都给闲出病了。”
张婶还在碎碎念,夏安将头埋进了被子中,瞬间感觉呼吸一滞。
到了教室,沈诗瑶看着她一眼。
“你昨晚做贼去了啊?”
“哪啊。”夏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面带惆怅道:“失眠,失眠而已。”
语文老师穿着一双过膝长靴,身上套了一件黑白长裙,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同学们数学书都收一收,这节课上语文课,下午的语文课上数学,好了,把语文书翻到第八十三页,昨天我留的文言文翻译,大家回去都做了没有。”
班级里响起悉悉索ิ索地翻书声。
夏安突然想起,她昨天没有做作业啊!
好在语文老师也没有检查,她松了一口气,侥幸逃过一劫。
课上到了一半,夏安像是想起了什么,碰了碰沈诗瑶的胳膊道:“下午有一节体育课对吧?”
“对啊。”沈诗瑶将桌面收拾好,拿起了一根笔在手中转了两下,闻言瞥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没。”夏安摇了摇头,“突然想起来了。”
下午的天气很好,凉爽的秋风徐徐吹过,周身的燥热都退散了一些。
夏安暗戳戳地站在阴凉处,目光落到球场上那人的身影上,她手中紧ู紧地握住了一瓶盐汽水,心跳的有些快。
深深吸了一口气,夏安正要迈出脚,身旁的柳滢拽住了她。
“夏安,你干嘛去?”
夏安一时语塞,眨了眨眼睛看着柳滢,连忙晃了晃手中的水瓶:๘“我去送水。”
说完,她就向球场走过去。
秦廖自己一个人单独在很远的篮球场,不停地运球投篮。
他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衬衫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依稀可见他腹部的肌肉,脸颊都被阳光晒得通红,但手中的动作仍然不停。
夏安刚ธ走到一半,简慕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他满头是汗地站在她面前,汗水味扑面而来,瞥了她怀中ณ的盐汽水,十分自然地接了过去。
“夏安,你也太体贴了,还知道给我送水。”说完,他打开瓶盖咕咚咕咚两口灌了下去。
“不是,我……”
夏安的话噎在了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