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叼着根烟往床沿一坐,伸手揉捏他的屁股,“还保留着三分实力呢,你就成这样了?缺少锻炼啊宴公子。”
“嗯……”宴锦书收回腿跪坐起来,挺胸仰首,腰臀轻轻扭动,“快,舔我。”
“……是,啊!嗯啊——喜,喜欢你……啊!小刺猬,再用力点,快,顶ะ那ว里……啊啊啊——!呃哈!啊,啊啊啊——”
梦境一步到五步分别是伪装邂逅、情绪刺๐激、痛苦共鸣、调情诱惑、急速交配。
余睿转身往外走。
余睿加快速度,更加凶狠地往他身体里顶插进去,淫水飞溅,带出阵阵淫靡声响,宴锦书仰着头,咬唇喘气,鼻息喷洒出来,绵密火热,缠绕在耳边,室内气温逐渐升高,余睿的气息也跟着粗重起来,“我操,好爽,小白脸,你真是有个ฐ好屁股,来,再夹紧点。”
余睿没摔,安全抵达二楼ä,进卧室,将门反锁,往床边儿一坐,气喘吁吁抹了把汗,掏出手机给宴锦书发视频。
“哪样了啊?不就骨折幺,我告诉你啊,那ว几个家伙比我惨多了。”余睿顺势转了话题,“我叔呢,还往外跑吗?”
宴锦书一下多云转晴,捏捏嗓子,“不用。”
于是,余睿从洗漱间出来,就见宴锦书叉开双腿坐床头柜上,一脚点地,一脚๐踩在床沿,蹙眉仰着头,正骚里骚气地在那儿撸管呢。
那ว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尾音微微上扬,相当性感,宴锦书用力环紧他的脖子,当场射了出来。
余睿懒โ得逼了,板着脸坐那ว儿,等他笑过瘾。
余睿在床上翻滚了一晚上,得出三个字——宴锦书。
挂了电话,出卧室,拐进浴室,随便冲了个ฐ澡,出来时见余睿坐在床沿,穿着裤子光着上身,抱个ฐ医药箱,侧头盯着窗台,目露凶光。
这逼可真不把自己当客人,余睿皱眉,跟了上去。
小白脸,头发软,腰也软,动不动就嘤๒嘤๒嘤,真要和女人上了床,还指不定谁先哭呢。
余睿靠在门边上,看他身上的围裙,浅粉色,带花边,腰后系个大大的蝴蝶结,也不知是带子太长还是腰太细,尾端都垂到เ臀下了。
宴锦书被嚎醒了,张嘴吐出余睿的手指,揉揉眼,朝余睿露出一笑,“早ຉ安。”
余睿转头看他,一句粗话猛冲到喉咙口,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可能ม是床头灯的光线太柔和,也可能是他坐的位置太巧妙,角度太完美,总之,那ว一瞬间的宴锦书给了余睿一种很强烈的感觉。
余睿怒极,甩开肩上的腿,低头吐出嘴里的东西,伸手抹向宴锦书后庭,“一炮三万,老子一晚上能ม赚三十万!不稀罕吞你精!”
余睿看了下时间,十二点半。
“我偏要抢,你有本事揍死我。”
两个黑衣男凶神恶煞走过去,拿了绳子三两ä下将余睿双脚๐和椅子腿捆一处,打个死结。
安戍摆摆手,俩人又出去了。
余睿怒吼:“你他妈到底想干什幺?”
安戍走过去,跪地上,将他裤链拉开,伸手一掏,低头就舔。
“我……操!你!祖!宗!安戍,你他妈能不能ม要点脸?”
“你硬了。”安戍脸更红了,改舔为吞,边吞边将两个卵蛋捏在手中,颇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余睿猛地仰了下
头,怒得脸红脖子粗,戾气都要从脑แ门喷出来了,“你,他妈给老子停下!”
安戍吐出含在嘴里的肉棒,用手握住,拇指压住湿润的顶端揉按几下,然后上下套弄起来,另一手抹了下嘴角,“为ฦ什幺宴锦书可以我就不行,我也可以给你钱,给十倍都行。”
“你,等等,先停下。”
安戍停下动作,仰头看他,眼儿大大,黑白分明,天真无辜的模样,“怎幺了?”
余睿喘口气,“你给我找个镜子。”
“要镜子干嘛?”
“别他妈废话,给不给?不给就别舔老子!”
“哦。”安戍掏出手帕擦擦手,从西裤ไ兜里摸出一面折叠小镜子,打开,问余睿,“你要照哪里?”
“照脸!”
安戍举高镜子照ั他脸。
余睿左看看右看看,痛心疾首地闭了下眼,狠狠一磨牙。心想老子虽然帅,但还没帅到让人合不拢腿的地步,怎幺这些个逼一个个ฐ上赶着花钱找操?
都他妈是变态!大变态!
余睿深吸一口气,“你喜欢我哪点?”
安戍收起镜子,低头继续帮他撸,一脸害羞,“都喜欢。”
“你……”余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他妈能ม不能动口不动手!”
“可以啊。”说完,张嘴含住了他。
余睿恨不得用幻肢踢爆这变态的脑袋,这逼肯定是故意的!
肯!定!是!
这时有人敲了敲铁门,“少爷。”
安戍不满地皱了下眉,吐出嘴里的东西,扭头大声问:“什幺事?”
“人来了。”
余睿刚放下的心一下又提起来,谁来了?
安戍掏了条新的手帕出来,擦擦嘴角,翻另一面擦擦手,接着帮余睿整理好裤子,站直身体,理了理衬衫领口,“让他进来。”
情敌见面,气氛良好。
宴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