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
余睿胯下瞬间撑起了帐篷。
“操!”余睿将人扛起来丢â床上,凑上去认真看,还真是破了,后腰上的皮肤被磨破了一大片,渗着血丝,看着颇有几分狰狞,余睿怒了,“你他妈是哑巴吗?疼了不会说啊!”
余睿掂了掂手中ณ牛皮纸袋的分量,转身一招手,“来,请你喝白开水。”
不是他前前前女友的名字缩写。
宴锦书尖叫着喷射出来,浑身酥软地倒回床上,急促喘着气,满面通红。余睿仰头蹙眉,将自己深埋在那高热紧窒的甬道深处,享受那ว几秒近乎疯狂的颤动绞缩。
余睿将宴锦书的手指拿出来,他又放回去,再拿出来,他再放回去,余睿起了坏心,拿出来按住,嘴里没了东西的小白脸嘴一扁眉一皱,眼见着就要哭,余睿忙将手指塞回去。
余睿坐在床头,点了根烟叼嘴里,伸手抚摸宴锦书覆着薄汗的脊背,“多少?”
妈逼这幺好赚!
宴锦书被他操得眼睛都红了,“……三、三万。”
余睿找一个ฐ,他抢一个,找两个ฐ,他抢一双。
余睿又坚持了十几分钟才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出来,宴锦书双手狠掐他的背,仰头大张着嘴,呻吟堵在喉咙里,变成带颤的喘音。
余睿缓了会儿,将宴锦书扛回主卧,进浴ภ室,洗完澡又扛出来,往床
上一丢,宴锦书按着腰坐起来,拿眼横他,“就不能ม温柔点吗?”
“我只对我媳妇儿温柔。”余睿叼了根烟在嘴里,伸手去拿打火机。
“老公~”拖个ฐ甜腻销魂的尾音。
啪嗒!
手一抖,打火机掉地上,余睿凶狠瞪了一眼过去,“别瞎鸡巴๒叫!谁是你老公?”
“你啊。”宴锦书懒懒โ往床头一靠,两ä条白腻腻的长腿随意交叠,伸手从床头柜拿过烟盒,抽了根放嘴里,下巴指指地上的打火机。余睿绷着脸捡起打火机,给他点火,宴锦书吸了口,抓住他手腕,烟雾喷他脸上,“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难道不想负责?”
“你妈逼!就你是第一次?老子也是第一次!”不对,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可不是什幺光彩的事儿,余睿脸色一红,接着转青,最后定格为黑色。
“呀?”宴锦书故作惊讶,“不会吧?那竟然也是你的第一次?”
余睿肠子都悔青了,后槽牙差点儿没咬碎,“什幺叫也?老子逗你玩儿呢,这种话你也信?”
宴锦书只当没听到เ,继续说:“放心吧,我会负责的,跟了我绝不叫你受委屈。”
余睿气得双目充血,用力一捶胸口,转身怒气冲冲往外走。
“去哪?”宴锦书抖着肩问。
“回家!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钱不要了啊?”
“不稀罕!”
摔门,走远了。
宴锦书抽着烟,低头想了会儿,忍不住笑起来。
这两天纵欲过度,宴锦书累惨了,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八点,被文武叫醒。
宴锦书爬起来,下床,伸手让文武给他披上睡袍,系好带子,打着呵欠往洗漱间走,“人呢?”
文武回答,“二楼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