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手停下。
“都怪你。”
即使如此,她还是被哥哥逮住一次。
“我不痒了呜……”
傅年年不禁想起哥哥拿它磨她的下体,私处水丝缠绵。
傅年年没注意,却知道逃脱无望,娇娇转头:“别插年年后面嘛。”
但对傅年年来说,已经很难。
摸到手机的傅年年一条条翻,终于收到来自桃子的深切关怀。昨天她回家后,桃子给她发短信、打电话、留微信,傅年年都没回,连报平安的信都没有。实在是没有时间。
比起姐姐,她和哥哥不怎么熟,而且她还有点怵傅钊宁。傅朝朝把小勺子放进碗里,端正坐好,鼓起勇气问:“哥哥,你是不是想让姐姐出国?”
傅年年眼泪汪汪,想把流出的水收回去。
这个世界和他梦中某个世界ศ有些相似,都有神国,主也都已๐死去。但他的世界,没有地狱,唯有深渊。
她把他从神国偷了出来,那些自私自利的窃权者,连恶魔都可利用。
读……这样子读?哪有不穿衣服读书的。
她虽然第一次干这种事,计划还是比较周详的。然后傅年年就在逛街的时候被傅钊宁抓到เ车上。
祖父母也渐渐发现从前方式有问题,不想傅年年跟他们离心,一起放纵。
陶艺晴目瞪口呆,抓住她:“你没答应吧。”
傅钊ฦ宁轻揉她的腰:“宝贝,腿夹紧。”
为此,他不介意多冒些风险。虽然偶尔不可避免的不痛快,但找个理由从妹妹身上讨回来,也是有趣的。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傅年年第一次画ฑcp图。
“……因为女生不能打赤膊。”
哥哥的视线像狼。
傅年年仰起头,天鹅颈่稚嫩又脆弱,眼神和性情一样通透纯净。
傅年年最近在偷摸着杂志。
把座位交给大哥,傅年年牵着小妹妹快乐่的奔向点餐台。
傅年年眼中ณ氤氲出水汽,反应过来,扭着身子要跑。
哥哥按着她的脚,放到胯上。
“哥。”
——现在重要的是等朝朝出场,傅年年你在乱想什么。
可是真的好暖和,她的臀和腿紧紧叠在哥哥腿上,哥哥的温度,根本无法忽视。
就在这时,哥哥把她抱近了些:“这样更舒服。”
傅年年耳朵通红,双脚๐离地。
她小声嘟็囔:“这样太热了。”
灯光熄灭,仅存一束光照亮舞台。
傅钊宁:“怎么?”好像没听见妹妹的话。
——只是坐着,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
傅年年挥动小手在脸颊旁้扇了扇:“没事。”
拍好照她就坐回去。
主持人抑扬顿挫地讲着开幕词,扯过傅年年心神。不一会儿,诗朗诵开始。
傅年年不爱看这种节目,她喜欢歌舞和小品,但台上的小孩子们穿着统一服装,可可爱爱,完全驱散了朗诵的无趣。
傅年年听得起劲,专注看那ว些孩子的表情,一只手抚住她的大腿。
“冷吗?”
傅年年一个激灵。
她摇头,哥哥手掌轻动,声音又低又柔:“身上怎么这么凉。”
她身上凉?
似有若无地抚摸,舒服得傅年年起鸡皮疙瘩。
……大概……是凉吧。
“……空调吹的吧,我不冷。”她也不确定。
哥哥应了声,收回手,热度却像烙在她腿上。
他会在这里摸她吗?不行,这种场合,这可是五百座满员的剧ຕ院啊,还有那么多熟人——那哥哥碰她做什么เ,空调吹的,不碰她外面的手臂,反而摸了下衣下的大腿——对,有衣服盖着,如果在衣服下面——
傅年年腿心濡湿,被鼓掌声惊醒。
她重新投入节目观赏中,却一心二用,无法忽视哥哥的存在感,傅朝朝上台也是哥哥提醒才知。
她笑着跟傅朝朝招手,又心不在焉地觉得哥哥身下有点鼓。
傅年年不自觉地动了动,竭力稳住手拍好照ั片,傅钊宁感受到腿上妹妹的闪躲,抓着妹妹手。
“宝贝,先拍照。”
“宝贝”的音很轻,轻到只有她听得清。
先拍照,拍照之后呢。
傅年年心狂跳,由哥哥手把手拍,快门键似乎都不记得在哪个方位。
傅朝朝的童话剧结束,相机被放下。
傅年年紧张极了。
傅钊宁的手探进旗袍开叉,以指描摹妹妹臀腿曲线。
依傅年年的认知,摸到最后,肯定要脱衣服。
她不能——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啊——
可好痒,酥酥麻麻,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观演变得难熬,傅年年都忘了要坐回去。
再等一下,就一下。
她告诉自己。
不知何时,傅钊ฦ宁腿分开,大马金刀坐着,傅年年从他的腿上坐到了腿间。
她感觉到,哥哥的手垫在她腿下,插在了她皮肤与座椅之间。
肌肤摩擦衣料é,傅年年旗袍被抽动,臀下裙摆被往上送。
哥哥的手掌无阻隔地抚住她的大腿,似有若无地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