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兰叹了口气,伸出手指点了点他,埋怨道:“那你就敢这么为难我?”
她确实是喝得有点多了,ไ那些个福晋喝酒都跟喝水似的,她不知道小玉儿福晋酒量如何,她却是真正的三杯倒。没想到换了个身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即便这时候的满人根本不在乎ๆ所谓闺名和贞洁,但是也没道理在自己丈夫还活着的时候就来勾搭小叔子的吧?
而她更加忘不了的,是从他身后走出的那一抹粉色身影。
她的语气天真,活似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各府福晋见状,即使心里不屑,面上却不好再议论下去,毕竟这位还是科尔沁的格格,又有大福晋做靠山。
“格格,您还在为十四爷难过吗?”
这房间本是多尔衮往日留宿时住的,布置简洁,并没有类似梳妆镜之类适合女子的物品。
“退下吧。”
“快来人,伺候十四福晋穿衣。”她对着身后吩咐了一声,宫人们便鱼贯而入。
她说的真切,多尔衮竟也有几分不好意思,更是不敢对上大玉儿的目光,便转头道:“我先去看看她。”
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可是这个丈夫却只爱着自己的姐姐,将她这个侧福晋视为无物;一个是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多年坚守的誓言似乎已经被他遗忘。
娜木钟脸色难看,这个苏茉儿总是仗着大玉儿口无遮拦,总有一天要让她好看!
大玉儿点了点头,姬兰以及娜木钟身后的木荷喆便随着苏茉儿离开。
秀玉弯了弯嘴角,回头看着不解的姬兰,好笑道:“我只是偷懒,这也不成吗?”
车,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看到เ了这一切。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哲哲大福晋到了该吃药的时候,秀玉总算是找到了机会告退。
“哎哟,那就好。”娜木钟拍着胸口,一脸的庆幸:“你可真是的,去年这时候,你非要给多尔衮大办生辰,把他气得差ๆ点动手,里里外外被多少人当笑话看。”
娜木钟也不见怪,她性格直爽,见小玉儿性格变得乖巧许多后,也只当她是受了刺๐激。非但不起疑,还为ฦ此叫好,好几次关照她莫要再向以前一样。秀玉只有诺诺称是。
谁都知道小玉儿是个什么性格,在座的人里没几个瞧得上的,当初小玉儿吵着要嫁给多尔衮,这几位心里说不定还偷乐่呢,叫你娶ດ个母老虎,家宅不宁,看你还敢在哥哥们面前嚣张!
哲哲凉薄地勾起嘴角:“玉儿,你竟然还如此天真。”
多尔衮抬了抬手,却没有抚上那张曾经多少次出现在梦中的脸。
多尔衮年纪轻轻已经是正白旗的旗主,统帅三军,前途定然无量啊!
秀玉心中记得多尔衮的嘱咐,知道这位姑姑性格直爽,便毫不扭捏地收下了她的赞美:“姑姑你是说真的吗?真的年轻了吗?那我可得赶紧回去照照镜子。”
多铎以前没少和小玉儿一起去娜木钟那里玩耍,大玉儿又是他哥哥的青梅竹马,三人说说笑笑,气氛看着倒也不错。
多尔衮回神,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如果有一日,我放你离开,你愿意吗?”
秀玉一个人回了房,现今她对这府里也算摸了个熟悉,主要那几个管事也凑了个脸熟,走在这府里,也淡定了许多。
“嗻。”小太监领命而去,多尔衮看着案头军务,却呆了许久。
她的眼睛亮亮的,映着一层星光,衬得一张小脸更加俏丽:“爷,您说是不是它来报恩了啊?”
原以为那ว样的夜,回忆着他和玉儿的曾经,即使痛苦,也是此生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自己能ม来这儿,间接原因还是这位老祖宗。在秀玉心里,若说多尔衮是依靠的话,那ว么多铎就让她忍不住从心底里觉得亲切。
多尔衮看着她红润的两颊,粉嫩嫩的,招人喜爱,也不知道是这晚霞的映衬,还是她羞红了脸。
这么一想,多尔衮当下就肃了脸:“多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最近太空了点?”
这主子们究竟在想啥啊?奇了怪了。
秀玉坐在那儿,见苏茉儿似乎又要开口,心里着实怕了那ว一长串的蒙语,慌忙拉住了身旁多尔衮的袖子,眨巴着眼睛恳切地看着他:“爷,我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秀玉草草擦了擦眼角的泪,冷声道:“不是让你出去了吗?”
“你啊你,你过去在家就是这个样吗?我昨儿还以为ฦ你是个大家闺秀,这会儿看,怎么就和小玉儿差ๆ不离了呢?”丫鬟们都在外头候着,多尔衮说话也就没什么顾ุ忌。
秀玉抬头看着多尔衮,略微有些不解。她并不十分清楚他所说的西侧福晋是谁,她虽然念过书,但是也没那本事将大清几百年的历史都背下来,也就记得那ว几个名人罢了。
多尔衮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又问:“你……嫁人了?”
秀玉觉察出他语气中的怀疑,心中猛地提起,是啊,看这架势,分明是大清未亡之时,就算她是正白旗的,也绝非此时的正白旗啊!这人若是有那ว本事去一查究竟,最后还不是会认定她说谎!
秀玉打小在北平长大,额娘管得严,不如那些个上海ร地界的大小姐们来的开放。到了上海后,她也只是参加过两三次舞会,舞伴也仅限于自己的哥哥和金源翀。
但是没想到เ小玉儿摔了一跤,竟然改了性子。最开始见他们二人相处融洽,见多尔衮在战场上还放心不下小玉儿,皇太极觉得甚是满意,风花雪夜,那可是英雄冢!
但是时间久了,皇太极却觉察到不对。
小玉儿已经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