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转回脑袋,正对上狐狸宝宝好奇的目光,她“唰”地拉起孙淙南就走。
陈惜睁开眼睛,房间里太暗,她看不清孙淙南的样子,隐在黑暗中的孙淙南就像梦里那个冷酷的背影,怎么叫都不回头,那种感觉太过真实,恐惧席卷了她,她哭得更大声了,“你抱我,你抱我!”
面对近乎完美的孙淙南,白熊自卑了,它渐渐觉得自己被压是理所当然,谁让它软。
“唔!”陈惜被那种柔软冰凉的触感吓了一跳,孙淙南却不让她拔出手指,硬把整根都塞去,冰凉的乳液瞬间包围上来,手指仿佛陷进了一个黏糊糊的窟窿里。
“我很欢迎你做我嫂子啊。”陈惜抱有小小的期待,那样她就和连季有亲属关系了。
性能使感情的升温,陈惜不排斥ม和孙淙南做那些事,她也不感到羞耻,因而她对于明天的到来是有期待的。
原本它是坐在主ว人床边的,男ç人一来,它的位置变成了沙发。不仅如此,它还要眼睁睁看男人对主人各种下手。
陈惜的思想改造她之前操之过急了,接下来她要慢慢来,就让陈惜在思辨社里慢、慢、成、长!
这条回复让陈惜感动满满,宿舍的门禁时间早就过了,连季还说要来接她,她已然不忍心再问下去,回复连季:没事,没事……明天说。
直到她向孙淙南表白,她才发现,这张薄薄的唇能说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当然也能说出令人心碎绝望的话。孙淙南是怎么拒绝她的呢?他说:“抱歉,我只选最优秀的基因。”
不过,思想进步是需要时间的,它不可能一蹴而就——晚上连季听陈惜和孙淙南打电话时,这样安慰自己。
孙淙南喜欢听这个,这会让他更好地沉浸在某些假想中,好似他已经插入了陈惜的身体,她的花径软软小小滑滑腻腻的,充沛的汁水从深处涌出,打在阴茎上,再顺着阴茎往下流,弄湿了他的腹部。
孙淙南甚至温柔地对陈惜笑了笑,收敛身体释放出的Alpha信息素,按住陈惜微微抖动的手,告诉她:“陈惜,别对我撒谎,没有证据我怎么会来找你?”
孙淙南懒得捡,“不要了好不好?我抱你回去,你挡着脸,保证没人发现。”
这才是哄人的语调,陈惜微弱的抵抗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说:“好,好呜,但是要拿回来……”
内裤丢在车里,陈惜想都不敢想。
孙淙南只能下车绕到后座捡,然后随意卷了卷塞进口袋里,再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打横抱起陈惜,用脚关车门。
从昏暗处走到光亮的电梯口,陈惜紧紧ู捂着脸,她没脸见孙淙南以外的人,她没穿内裤在外面,她道德败坏。
回家的路变得无限长,他们进入电梯,里面没人,孙淙南让陈惜放下手,陈惜不肯。电梯缓慢上升,陈惜在心里祈求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幸好一路顺ิ利,伴着孙淙南的一声“到家了,拿下来吧,帮我开门”,陈惜心中ณ的羞耻感才减轻了一点,她把手伸进孙淙南口袋里摸钥匙,结果先摸出了自己้的内裤……
孙淙南的视线落在粉色棉质内裤上,陈惜的视线落在孙淙南脸上,有一瞬的尴尬,陈惜赶紧把那团粉色的布料藏进左手,再去拿钥匙。
打开门后,孙淙南没有放下陈惜,而是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孙淙南给陈惜脱鞋,再把她塞进被子里,告诉她:“睡一觉。”
“淙南……”陈惜看到孙淙南要走,立刻坐起来。她的害怕在这时候回来了,尽管此刻孙淙南没有生气,动作语气也都温和,但陈惜害怕这是假象,孙淙南只是想放下她,然后转身离开。
“我去拿毛巾,一会儿来陪你。”孙淙南亲了亲陈惜的额头,安抚道。
陈惜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等孙淙南回来,她不敢闭眼。
孙淙南做的不止是拿毛巾,他先把陈惜的鞋放到鞋柜里,再进浴室拿毛巾擦干净陈惜的脸,然后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在上床之前,他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在铜香炉里加了安神香和催情香,点燃它们。
他需要一场性爱来恢复他和陈惜的关系,让陈惜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铜香炉里升起一缕无色的烟,淡淡的香味飘出来,孙淙南含了一口水,嘴对嘴喂陈惜。
他一点一点地放,陈惜不断用舌头舔孙淙南微开的唇,舔他嘴里冰凉的水。她是饥渴的,体内的水分被眼泪带走,哭久了嗓子里好像冒着烟,可孙淙南却吊着她,不给她喝个痛快,几滴几滴地给。
陈惜不知不觉揪住孙淙南的t恤,身上开始发热,水再凉也没用,她感到一股由内而外的热,难以排解。
这样喂了大半杯水,房间里的香味已๐经很浓了,孙淙南顺ิ势开始吻陈惜,一边吻一边解她胸ถ前的扣子,隔着内衣揉她的胸。
陈惜不满地哼哼,胸衣阻隔了孙淙南爱抚她敏感的乳头,大手每每揉过,力量都在外缘,她感到急切,小手伸到了孙淙南胯下,想解他的裤子。
“宝贝,慢点。”孙淙南擒住陈惜的手,带到头顶,一手扣住两只手腕,啄了她一口,“好好享受,嗯?”
被束缚的陈惜只能挺起胸脯,求孙淙南:“揉揉,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