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她甩了甩头,挽起袖,便开始收拾了。
凌此时已๐然镇定下来,她起身慢慢向前踱步道:“诸位应该都知道,‘医乃仁术’,学医而又医德高尚的人,往往喜欢扶贫济困,体恤弱小,治病疗伤,对世俗,对国民,对贫困有着独到的认识,所以真正的医者大都通儒道。”她微停了下,缓缓回身,复又说道,“‘儒医不分’便是这种修为,在过往的历史上,医儒政集于一身者不乏其人。弃医从政,从救死扶伤到เ‘驱逐达虏,恢复华夏’的更是大有人在。”
“小兄弟这么快便不认得愚兄了?”那人带着讳莫如深的微笑,定定地望着凌。
“你知道卧龙先生么?我与他交情非浅。”静慧轻抚着额头,淡淡说道,“他正缺一个书童,我便推举你去……”
“小兄弟救人、诲人的义举,我自叹不如。”青衣人微施ๅ一礼,清亮的嗓音徐徐扬起。
“不……不要……你快放……放开……”少年的嘴角流出些许白沫,脑开始昏昏沉沉,他死瞪着凌,无力地摇头,“我……我不想死……”
凌将信笺送至水缘观,又与静缘道长攀谈了许久,直到黄昏时刻,才起身告别ี。
妙弦观?静慧?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自己้分明是在公车上,即使是体力不支晕倒了,也该将她送进医院啊,怎么会在道观里?
这是一辆老式的公车,车厢一律是古旧的,门窗、座椅、楼梯都是木质的,暗红的油漆早已褪尽,却依然结实干净,摸着有种温馨的质感,就如美人迟暮,却风韵不减。
“什么?!女生,怎么可能ม?”矮个的女生一时无法接受事实。
凌平日除了打扫书房,整理书卷外,便是与孔明研墨,谈天说地,道古论今,向徐庶、庞统学习剑术;天气好的时候便与众人相邀,一起出门去踏青,吟诗做对,日过得倒也轻松写意。
这日,孔明出门云游去了,独留凌在家读书,但她却擅自出门,为众乡亲看诊。
“李大爷,你只要按这方用药,很快便会痊愈了。”这是最后一个ฐ病人了,凌把药方交到เ李大爷手上,抬头看了看天色,“糟了,已经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遂起身向众人告辞。
一个人走在夜晚的山路上,是有些怕人的,凌一路小跑着,看着越来越昏暗的光线,心里有些着急。
瞧见前方的屋,凌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终于到เ家了!
她疲累็不堪地推开门,只见孔明端坐在桌前,桌上的饭菜均未动过。
坏了!孔明为何这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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