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重的模样让方铜裹着被子往后面又缩了缩,一时间不敢接话,这几个身影看起来明显是已死之人。
说话的是十二岁的少年可乐,他记得前两天来到这里时,可是被阻拦在了外面。
方父抬起头,严å肃的脸绷的时间久了很是难受,但这个ฐ确实是他们的问题,放了儿子很多次鸽子,不被信任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且当时他的手机进水了,根本不知道是几点走回了家,只知道洗完澡后出来已经是十一点多,而且当晚的新闻也在那个ฐ点前后播了出来,这里面的前后关系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联系的上。
事后还不是造成了肌肉拉伤,可你看看你生龙活虎的,哪里像是超常发挥的样子?
可方铜是谁?
但也因为这不同,唯物主义者方铜这才一直保留着这东西,允许它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虽如此,但他还是个清明节刚满十六岁,对这个世界认识有限的初三学生。
“不知道。”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方铜做梦了。
“我那天回家后就生病了,今天才醒来。”
方父没好气的看了儿子一眼,这小子又开始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说道这里,方แ母只觉得满满的心酸,眼泪啪嗒啪嗒的又落了下来。
只图看个最新进展罢了。
“你这孩子又跑到哪里去疯了?电话刚才也打不通。”
离水面两ä米的公交车静静的等在下方,方铜略微一犹豫,还是决定下。
“我先走了。”
方铜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掐了自己้的手一把,嗯~确实不痛!
原来真的在梦里。
不行,得赶紧睡觉,据说在梦中睡得不好,醒来也会是一样的状态,这是睡梦中精神绷紧ู所造成的。
方แ铜赶紧又趟下去继续睡觉,这一次直接睡到了闹钟响起。
镜子里的方แ铜,清秀的脸上果然出现了厚重的黑眼圈。
一边刷็着牙,一边思考着昨晚的梦,方铜有些颓然,梦中被人打扰的感觉简直糟透了,也不知道那群脑电波今晚上会不会再来找自己。
“童童,昨晚上没睡好?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妈妈今天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方母端着热好的牛奶放到方铜面前,有些担忧的伸出手放到方铜的额头处。
母亲的手很是温暖,在记忆中出现的次数为ฦ数不多,方铜有些贪恋,没有舍得动。
脑แ海中却出现母亲上一次抚摸自己้额头被自己刻๑意躲避过去时,母亲眼中的失落与尴尬,当时母亲只讪讪的说了一句:童童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可天知道表面嫌弃的自己,内心是贪恋那手心的温度的,但是他知道贪恋的越多,越是舍不得母亲的温暖,舍不得他们的离开,所以他努力的让自己้拒绝这些温暖,既然留แ不住,还不如一点儿都得不到。
当初ม的自己是那样的决绝。
“幸好没发烧!”
方母缩回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就怕儿子昨晚上像上次那样发烧没人知道,她和丈夫竟然第二天中午才发现,而他整个人已经被烧迷糊了,足足在医院睡了两天才醒过来,说起来都是做父母的失职。
“妈,我没事,大概是昨晚上做梦的时候一直有人和我聊天,今天才看起来没精神。”
“谁会在梦中和你聊天?”
方母有些嗔怪的语气,眼里的神情却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