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慧芬的话来说,他这些日子简直是有点神经了。经常地,睡到半夜,突然会从床上跳起,跑到过厅里,在纸上计算着编排着。吃饭的时候,也常常嘴里裹着饭菜,人就呆在那儿了。压根儿也不懂英语的他,居然把一本崭新的英汉辞典翻查得乌漆抹黑,都不成个样子了。
先,这样的专家,无论在省内还是国内,都是有数的。而有数的这些个专家,邵ๅ长水他们也都去找过了。他们都说,没有接触过一位姓劳的先生。总不能说,劳爷去请教了外国专家吧?所以,最初ม确定的那个破解思路还是不该轻易放弃:这密码一定是用一种非常简单、比较常见的方法编写成的。从逻辑上推理,劳爷之所以用密码的方式记录下自己掌握的这些况,其目的还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它们交给可靠的人,再转交给组织,让组织上掌握这些秘密,去解决什么问题如果他把这密码整得跟天书似的谁也没法破译,不是完全违背了自己的初ม衷吗?所以。正确的做法,还只有不把这密码当成密码,才能ม破了这密码。但是……但是……怎么做,才算是不把这密码当密码来破呢?
这两个难道对于他赵五六来说,都是不可想象的。
溜达溜达呗。
具体动用谁,是不是可以不让我这个当厅长的来操这份心了?我都把具体事替你们干了。你们干啥呢?
还放啊?赵五六表示了一点异议。
行行行,谁真谁假,咱们一会儿不就清楚了吗?你等着。
于是你拿着这拓片,就去找赵总队和李主任了?
你真没跟任何人叨叨过?慧芬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是。是……邵长水红起脸,忙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