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地喊道,“我们不会放过他们的!”这个声音着实太大,我瞧见远处黑漆漆的树梢上惊起不少大鸟。
“我得保护自己้,”我说,有莱斯在我就不怕对方食言,爽快地掏出钱包准备付账。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心理吧。”他把头枕在手臂上,在温暖的阳光下闭着眼睛,“以后可以将那些心理有负担的人引向正轨。”
“莱斯,如果可以的话……”我鼓起勇气说,“我想和你一起去不同的国家到处走走。”
莱斯唱第一个音符的时候,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他摸摸我的脑袋,我立刻头晕目眩,随后他抿起嘴唇轻轻一笑,脚猛踩油门。
刚用黑漆漆的泥巴๒抹完脸,门铃就响了。
走了大概有十分钟,我们经过了一片马场。
“莱斯ั,你希望我帮你打扫打扫屋子吗?”我捏着扫把紧张地问。
“我们现在要去哪?”我问。
然后他第二次飞快地开走了,这次连酒都忘了送进酒吧里。
我突然僵住了。
“一个小时十六块。”他懒โ洋洋地说,坐下,翘起二郎腿,坏笑着欣赏我痴呆的表情,“小处女,你傻了吗?”
“哇塞,你看中的男人很行啊。”他夸张地说,很快压低声音,“拿着。”他一下子给了我三个。
“你真的想帮我翻案?”他问。
“当然,莱斯,我做事从不开玩笑。”
“是吗?”他说,竟然笑了,“要翻案的话。”他走过来,替我合上电脑,将它扔到不远处的棉花垫子上,“可不是和冲浪一样简单。”
相似的话他早就说过了。一股热气从我的心口冲到大脑里,我不客气地说,“这我当然知道。”
莱斯的嘴唇克制ๆ地动了动,他别过脸。
“你为ฦ什么对我这么好,”他低声说,“我什么เ都给不了你。”
我没有回答。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么显而易见,如果莱斯不是笨蛋,他铁定早就知道了。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傻蛋。”他挫败地喊道。
“那ว你现在岂不是在和一个傻蛋较真?”我说。
“你真是……真是……”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没辙,最后竟然笑了起来。“算了,我也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过来,好女孩。”
我走过去了,他默不作声地盯了我一会,用坚实的胳ฑ膊环住我,把脸埋在我浓密的头发里。我很想告诉他,我头发已经有两天没洗,那ว味道就和臭鸡蛋一样难闻。
不出我所料,没过多久ื莱斯果然就被臭哭了,我感觉到有几滴热热的东西从我的头皮上滑落。莱斯这个人真奇怪,被臭到了还不跑,他竟然把我抱得越来越紧,勒得我差ๆ点喘不上气,仿佛这辈子都不想松手似的。我自然是心中暗喜,忙不提地伸出手,也把他抱得紧紧的。
我们一同走出酒吧,天已经黑了,海滩上的人还是很多,在灯光下,沙子像金子一般闪闪发光。莱斯放开我去取自行车。
我重新把冲浪板绑在背后,他看到了,摇摇头阻止我。
“太重了,我来。”他让我坐在自行车的前面,自己将蓝色的冲浪板系在自己背上。
“你今天得住我家。”他不容我反抗地说,“你不能继续在塞西尔住下去。”
可我多交了一个礼拜的房钱。
“退掉。”他说,“布克盯上了你,我们不能冒险。”
我不满于他咄咄逼人的态度,我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告诉我应该做这个不应该做那个。
“酒店很安全。”我回答。
“狗屁,”他发怒,“塞西尔是我见过世界上最危险的酒店。”
我也有些生气了,“你什么เ都不问就擅自替我决定,你当我是什么东西,你的小宠物吗?布克他又怎么了,贩毒,是的,可他关我酒店什么事?”
莱斯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最无可救药的一摊屎,“他强奸女人,你懂吗,强奸!”
我瞪他,内心先于外表软化下来。
“是吗……”我咂咂嘴。
“是啊!”他也回瞪我,“你说我能让你一个人住塞西尔,半夜布克冲进来把你上了?”
“那你可以和我一起住在塞……”看到เ他恐怖的眼神,我咳嗽一声,自知理亏,“好吧……”
我在他的指导下靠在他的怀里,晚上的加州很凉,莱斯的赤裸的肌肉在如水的夜色中紧ู绷,我几乎能ม从他满是汗渍的白背心上嗅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我要起飞了,你准备好了没?”他问我。
“报告长官,好了。”我硬邦邦地说,柔软的海ร风吹拂在我的嘴唇上,就像有人在亲吻我,虽然不喜欢他的态度,但我还是有种被人关怀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
“我真是上辈子吃了狗屎这辈子才能ม遇上你。”他说,“老天,真难以相信对不对,我竟然这么倒霉……”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我不乐่意了,“被我喜欢哪里倒霉了,明明是很幸运。”
“帮帮忙茱莉,请你闭嘴好吗。”
我抿着嘴唇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