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低着头,手指捏着裙角,指尖泛白。“我很喜欢——”
只有“噗哧噗哧”的声音伴随着粗壮滚烫的性器飞快抽插。他突然抵到她深处的一处嫩肉,剧烈的收缩分泌出汩汩的淫液浇灌在欲根上。
她知道董文因为她是苏婧姐姐,而不是因为她是苏情。而且她隐隐觉得,董文并不像是表面看起来那么เ温和,做出的决定并不会给人商量的余地。
他抓着她往他怀里困住,呼出口烟往她干净细腻的脸上而去。
一派地长身玉立,温润谦谦。
他果真是不愿意碰她,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愿意上她。
而且她感受到,她的睡裙不知什么时候撩了上来,他的掌心扣着的是她细腻光滑的腰侧。她的手却刚好暧昧地放在他的下腹。只隔着他的睡袍,那一处渐渐抬起头来,而后变得炽热烫人——
她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的开关,将水温调高几度。这间次卧的淋浴间她很少用,一贯他都是在用。他体温偏低,但仍旧喜欢调低了水温洗澡。
“你是想让我妈知道吗?”余笙轻松地捏住她的七寸。
夫妻之间,连她生病竟然需要外人来帮她换衣服。这传到他妈的耳朵里,她不免又得受一顿斥责。
在苏情攥着睡裙的手指松了力度时,他迅速替她脱下湿裙ำ子,换上干净的睡衣。
整个ฐ过程很迅速,余笙又怕她受风凉,被子还盖在她身上帮她换。凉凉的手指触碰到她滚烫温热的细肤,他像是触到电å流一般。
她脸颊更加通红,额头有细密的小汗珠,而且扭着头看着床头柜。
余笙伸过手,拿了她的水杯,水是凉透的。他只能加了热水,再将温水喂到她嘴边让她喝。
她喝了一口,蹙起眉头推开了水杯,不想要喝了,问:“凉的呢?”
余大少从小到大哪里这么伺候过人?偏偏她还不领情!
他语气里带着命令:“喝不喝?”
她睁大眼看着他,不怒而威就是他现在这副样子,好像只要她说不喝,他就会撬开她的嘴强渡她喝下去。
于是她怂了,乖๔乖接过他手里的水杯,一骨碌地全喝下去。喝得太急,结果她呛到了。
呛到เ她眼泪都快飙出来,却硬生生忍下来,湿润的眼眶红了一圈。
余笙几乎不可闻地叹气,伸手替她顺气,又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好。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替她确诊是感冒发烧后,询问是否吃了药。
苏情指了指放着药的地方,医生拿了药看了看,这是寻常治感冒退烧的药。只不过——过期了。
她直冒黑线,难怪她越到เ半夜越不舒服,敢情那药只剩下嗜睡的副作用。
医生重新配了药,还让她输液,这是最快好起来的办法。
听到输液,一开始苏情是挣扎地想要拒绝,她怕疼啊。
可当余笙冷冷的目光扫过来,她所有拒绝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冰冷的针头插进去她青色的静脉ำ血管,她扭过头不去看,另一只手在被子底下紧ู抓着床单。
医生调好滴液的速度,嘱咐了几句,余笙点着头一一记下。
苏情在输液输到เ后半段的时候,却冷得发抖。他扯过另一旁他的被子盖上,再避开她打吊针的手,将她连人带被圈进怀里。
虽然她在发颤,但额头还是一片滚烫。他凉薄的唇瓣印上去的时候,心里怀疑这个家庭医生是否可靠。
后半夜,她输完液身子又浑身发热,想要踢掉厚重的被子。却发现被人箍得动弹不得,但她实在是又累又困,于是放弃了挣扎。
余笙这时候倒谨记起医生的话,发热出一身汗的时候烧就会退下去了。所以她一动,他手脚并用死死地压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