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王暴毙身亡后,叔父就以摄政王之ใ名把持朝政,并在他殿里焚起了药香。等他稍稍长大,源源不断的女子,每日缠住他,带他到那ว欲望的深渊。
一旁้被称为许兄的轻哼了一声:“是什么,总不是那后宫里头的……”
她不敢怠慢,捧了食盒递进去,主子接了,却让她留在门外。她等着下一次传唤,一直不敢睡着,然而直到初晓,也未听到那熟悉的声响……
道人不曾料到自己的微末小技竟能得到这般重视。眼前的少女半寐半醒,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信王亲自抱了她在膝上,由á道人用药棉轻轻拭着前胸,又翻转身子,拭了臀瓣。片刻后,他捻起一枚银针ฤ,欲在那胸前刺下第一笔,信王抬手制止了他:“先写这边。”说着将少女翻转过来。
那ว女子慢慢起身,走到เ一旁,往铜镜照去。只见那雪白的胸肉上,映着两排小字,一排是莹奴,另一排看不大分明。女子看的有些失神,唇角却露出一点笑意。半晌,她将贴身衣裳穿了,又取出银锭谢过道人,施施ๅ然走出密室。不料却迎头撞上了一个人。
手指细腻的乳娘在她的吩咐下,把一个细白瓷瓶里装着的药膏轻轻抹在玉儿的肛洞内。玉儿不喊也不叫,只脸朝下,呆呆的看着地面。
尽管有训诫在先,两ä位嬷嬷在看了暖阁里那四方แ笼子后,还是忍不住道:“小姐发病一直住在这里?”
“罢了,我有些累了,请道长先歇息吧。”他打了个哈欠,挥手制止了道人继续说下去。
男子走上前,伸手撩开斗ç篷一角。玉儿正不知所措的睁眼望着他。
玉儿住在大宅西院,男ç子指派了两ä个嬷嬷照ั看。院内有两处卧房,一处花园,一处暖阁,暖阁内放置着一个四方形鎏金笼子,笼子四角深深嵌入地下,笼内铺设着厚约两寸的毛毯,除非这里的主ว人召唤,玉儿每日都住在这笼内。
正想告诉主人,主ว人就抽出了抱着自己的手臂,接着双腿又被打开了,肉洞里瞬间便胀的满满,她喉咙里不觉发出一声欢喜的呻吟。
身下本就软着,现下更是动也动不了,无力地任由主人弯折她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填满她的肉洞。帕子掉落在枕边,她似是叹息似是咕哝:“玉儿……舒服,主ว人……”
她的主人不紧不慢地在那湿滑的肛洞里抽送着,看她的肚子随着自己้分身的出入一下凸起,一下又恢复平坦。
燮信不知道自己这般一日数次的纵欲是不是那丹药的负面效力,只是抱了玉儿在怀中,总不自觉间便被她撩起欲望。今日更是不顾ุ接下来要做的正事,留她在身边,操弄到现在,
方才下人来送午膳,现下约莫已过了午时。
不过好在失控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他望着玉儿身上的红痕和腰间的青紫伤痕,对那丹药和道人的话起了疑心。
正当他分心思索时,玉儿已承受不住肉洞里的酸麻,口中啊啊叫着,封在小穴处的符帖ຆ上墨迹骤然显现,肛洞里的肉棒前端也被淋了,玉儿竟前后一起泄了身。
“玉儿又不乖了。”他俯下身,在那发红的耳边戏谑道。
玉儿茫然地睁着眼睛:“玉儿……不乖……”
“是啊,主人还没高兴,玉儿就自己้去了。另外……”他拾起一旁的帕子,慢慢塞入那ว微张的口中,“玉儿叫的太大声了。”
话音刚ธ落,他便径自在那抖颤着的肉洞里快速抽送起来。玉儿被堵住了口,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一时房间里只能听见两ä人交合处的腻腻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末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放开抓在玉儿大腿处的手,浓精尽数射入那ว肉洞深处。
玉儿早ຉ已不知丢了多少次,半闭着的双眸随着痉挛的身子轻轻颤动。
燮信久久望着她,待激荡的心神平息下来,也不叫人服侍,他慢慢把沾有两人爱液的衣裳褪下,自去沐浴ภ更衣,袒露的臂间是一大片烫伤留下的狰狞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