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弦非但没听,一声还比一声高,过了半晌,他气息加快,抬臂握住她遮住眼睛的手覆在龟头,把灼热的浊白尽数撒在了她手中,掰过她的小脑袋,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但他绝不会放过那个男ç人!
“晚晚。”
到最后,唐晚意已是被顶弄得精神涣散,体会不到เ欢愉之ใ感,夹紧了花穴只会叫男人低吼一声冲刺得更加厉害。记不清梁岫做了多久,只是每次微微清醒都会发现他们换了位置,从椅子到了书桌上,然后到เ了软榻,再到床上。
唐晚意已๐然受不住了,泣不成声,连声讨饶,“唔啊啊啊慢一些”随着梁岫剧烈的撞动,眼眶微微发红,泪珠一滴一滴的溢出,嫩唇殷红,胸前布满了吻痕,如同一朵雨后被摧残过的梨花。
她的一双柔荑抵在他的胸前,想起那日分别ี时他喜不自胜的模样,又不禁想象了番他疯狂寻她无果的模样,眸光微动,有些心疼。
刚拿起布巾擦拭身上的水珠,倏地,一只布满厚茧的大掌捂住了她的嘴,铁臂紧紧ู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搂在怀里。
她过得好就行,她便能安心了。
许玉弦踱步走到她面前,蓦地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垂首侧头在她颈间蹭了蹭,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似真似假地低哑道:“当然是想我们莫大人。”
梁岫眉眼一动,丢了块碎银,起身走出了茶楼。
唐晚意咬了咬唇,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以诸葛莫的性子,顶多意思意思赶走他们不会赶尽杀绝,但看着梁岫满心欢悦的样子,她的心头不禁漫上了一丝遗憾ย、愧疚。
情不自禁地呢喃出他的名字,“梁岫。”
他叹了一口气,从未见过这般重欲的自己,但娇็娇儿的滋味太过美妙,小嘴儿怎么吃都吃不腻,真真是欲罢不能ม。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已经到เ了极限,他不能再折腾她。他跪在她的身侧,一手地揉弄着她的玉乳,一手套弄着粗棍,良久,呼吸加快,将精液倾数喷洒在了她的胸前,有几滴落在她嫣红的唇边,梁岫的眸色深了深,伏身再次深深地吻上了她,直到身下的小娇儿因呼吸不顺,嘤๒咛出声才罢休,离开了馨香小嘴,牵出了暧昧的银丝。
明明是第一次相见的两ä人却在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情。
你叫什么เ名字h
梁岫一双雪乳挨个流连了遍,在抬眼看到唐晚意莹白的两颊晕了一层绯红,卷翘的长睫沾了泪,水眸带着一丝哀求。梁岫胯下之物肿胀发痛,恨不得立刻解了裤子,冲进她的花径。但不想见这么个娇人儿吃痛,仍耐着性子,撕开了她的薄绢亵裤ไ,大掌伸入她的幽谷之中ณ,摸到了一手的花汁,勾唇一笑,按在花核处,轻轻一压,声音沙哑低醇,“想要了?
“小娘们以为扮成个ฐ男子,老子就发现不了你了啊!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说着又重重一巴๒掌拍在了她的臀上。
夺了便夺了吧,反正她也欢快到了。
唐晚意凝眸看了片刻,才勉强从梁岫的眉目认出他。
许玉弦的话乍然在耳边响起,她环顾四周,刚准备向他靠近,又见他往前面的一家客栈使了眼色。
她会意,进了客栈大门,小二认出了她,问道:“县令大人有什么需要的吗?”
唐晚意扶了扶额,“本官有些不适,给本官开一间房,不必太好。”
小二笑呵呵地摆手说不用,领ๆ着她上了二层客房,殷切地问她:“要不要小的给您寻个大夫?”
“不必了,本官歇一下便好。”
“那您好好歇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小的。”
唐晚意关上门,坐在桌边等了片刻,就见梁岫背着个ฐ包袱走进门。
她惊讶地问他,“你不是说晚上才能ม来找我吗?你这个包袱又是怎么回事?”
梁岫将包袱扔到床上,走到她面前将她抱了个满怀,弯腰在她颈间轻嗅,咧唇笑道:“想你了,就早ຉ点来找你。”说着轻咬她白嫩的耳垂,“自从你家离开,你就没在我脑子里消เ失过。”
他的假胡子扎的唐晚意难受,想把他的头挪开,听到这句话,害羞地埋入了他的怀中ณ。早上许玉弦对她做的事情,浮上了脑海,想到自己身体对许玉弦生了反应,对他感到内疚自责,主ว动环住了他的腰。还好,她最终制止了许玉弦,不然她真的不敢再见他了。
梁岫直直抱起她在桌边坐下,把她抱在怀里,单手撑在桌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结果意外看到了我家娘子威风凛凛的样子。”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县令娘子以后记得对我手下留情。”
大掌就要往腿间探去,唐晚意被昨晚的记忆吓得下意识拉住他的手,“不行!”
梁岫低笑出声,“小意儿想到เ哪里去了,我只想帮你揉揉,还疼吗?”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喃喃道:“我还疼,但你别ี动手动脚。”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