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扶着肉棒,一点点往她体内送——穴口软肉最是敏感,只是被稍微撩拨便红得不成样子。滑腻的淫水粘在猩红的龟头,响亮的水声在房间里清晰得过分。
陈萝气着气着笑起来。
困不损志。
更像一本书里描述的那样:
他拍她脸。
每动一下,床就跟着晃。
男生喉头动下,沙哑道,“你等等,我找套子。”
最后站在镜子前,拉拉刘海ร,将马尾梳顺,这才背着书包往学校去。
擦掉脖子上的汗,后来通道隐隐传来争执。
“啊……”许一暗抓下头发,“应该是吧。”
“那要不换你来亲我?亲了我就乖的。”
手臂往后收,脱不开他的禁锢,一张脸狠狠皱在一起,就有点自暴自弃和歇斯底里,“我哭起来很丑的,你能……不能别看?”
这天期末考试结束,陈萝在房间里翻书对答案。
但后来,暗有点后悔了。
早自习结束,张茜茜过来找她说话,“许一暗的作业又没交,老师让你去催一下。”
男生站一站,手紧了紧包,走了。
“茜茜,早。”
没什么เ人。
女孩拿到矿泉水,发会儿呆。
许一暗望着她,眸光有点怀念和无奈。冬季沉默的山峦渐渐染上春的绿意,男生没拒绝女孩张开的手臂,只是有点距离地搂着。
是许一暗。
目光落到地上零散的笼子,里面都是些水母兽。这些虚空生物放在家里,会自动吞噬灰尘,释放清香,虽然比较少见,但是暗生活的宫殿到处都是。
女孩坐回位置。
现在脱了衣服看,紫红的印子在左乳上。
她点点头,“知道的。”
谁叫她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呢。
陈萝急了,拼命去按,但是男女的身体差异实在太大。他没费什么力,很轻松的,就让她的努力溃不成军。
滋养欲望,繁衍生命。
此刻她的影在地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人的形状。
“我又不是什么都吃。”
呵出的气在空中,漫成缱绻的白雾。
大家没什么力气,几乎贴到跑道,从直立行走的高等生物退化成刚从海洋上岸的软体动物。
“不知道。”陈学梅摇摇头,“关我什么เ事?”
新学校有带塑胶跑道的足球场,远远望过去,草地随风摇动,一片绿莹莹的亮光。
好想操她。
男生主动挺臀,按住她的脑袋往胯ç下撞。
也许这个世界,他再也找不到เ第二个ฐ这样爱他的女人。
“嗯……好……”
许一暗舔舔唇,摸她脸。
“对……我……会提前……到的……嗯……”
“没……现在没做什么……”
肉棒完全立起来后,女孩只能收起牙齿啯住龟头。
手指扣到穴里,挖出属于他的精液涂到肉棒上做润滑剂。很小的手耐心撸动包皮,嘴巴吐出龟头后,便沿着突起的青筋一直吻到เ鼓胀的卵蛋。
她亲一下,又亲一下。
听到他还在讲电话,便狠心含住一颗蛋,死命去吸。
“呃……呼……”
紧窄的臀部骤然紧ู缩。
许一暗爽得射出一股,猛地按住马眼,强忍了射精的欲望,大手摸下来捏她下巴。
等挂掉电话,男生单手把人扛在肩膀,抱出去直接甩上床,不管三七二十一插进去就是一顿狂操。啪啪啪的声音响得让人脸红。
她说疼。
他说忍着。
她说“我爱你”。
他便抓住她腰,一下下往里打桩。
发狠道,“操死你!”
可怕的闷响在房间回荡。
她固执的样子像是一把刀,狠狠插在他心上,让他又恨又爱。
“你爱我什么?”
许一暗亲住怀里的女孩,不许她呼吸,手脚收紧ู,铜墙铁壁般勒得人骨头吱吱作响。
“每一点……包括你不爱我这一点。”陈萝红着眼喘息,“许一暗,你不用爱我……只要把我操烂在这床上……操死我……操死我就好……”
她叫得脖子都红了。
后背绷出笔直的曲线。
他反倒没了声,只是一个ฐ劲往里入。
有的话。
他没资格说。
也不敢说。
男生最后半蹲在床,托着她的腿往下激射。这样的姿势,射进去的精液因为惯性根本流不出来。他把肉棒埋在里面很久很久ื,撤出来,俯身捧着女孩屁股亲那红肿的小肉豆。
“陈萝……”
“嗯?”
“陈萝……”
“……”
男生亲她肚脐,靠在柔软微颤的小腹,反复念她的名。
像是有很多想说的。
女孩揪住他短硬的发,手指摸过眉眼鼻口,摩挲有些凉薄的唇,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去吧,我也该回家了。”
许一暗翻身望她。
女孩侧过脸,去拿丢在一旁的内衣。
他目之所及,只有乱掉的黑发垂在平薄的肩,黑白分明,美得明晰。
这样的女孩儿,本来想诱惑谁都可以。
却偏偏要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