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站,公婆提着大包小包的,我忙抢着拎过包,婆婆对我的肚子来来回回的打量,想确定我是否怀孕,我挽着婆婆,温安年则和公公并肩走着聊着工作上的事。
“我不放心。”秦汤汤顶上一句。
呸,真是够会演戏够不要脸,我懒得看这副嘴脸,打开电视机,管他们俩怎么样,电视里面也是一对狗男女在那ว里说着狗屁的誓言,我突然极其厌恶这些爱情故事,都是娘的放屁。
“安年,你竟然还护着她,不就是因为ฦ你爸妈喜欢她吗!我告诉你,如果你爸妈知道我,也会喜欢我的!你信不信你信不信啊!”秦汤汤歇斯ั底里了。
当一个女人哭着说一个男人是骗子的时候,多么เ矫情而薄凉。爱的时候,任凭作甚都不会抖出一个骗子,当山盟海誓化作肥皂剧,女人也只能凄凄然地说一句,你是个大骗子。
“哦,是这样呀,我还以为谁呢。素า素呀,我这几晚上老是做梦你和安年吵架,吵得可凶了,我和你爸怎么拉也拉不住,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放不下心,你们没吵架吧?”婆婆忧心地问。
“你说什么?”温安年将信将疑地问。
我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穿着温安年的白色衬衣,没有穿裤ไ子,修长的腿露了出来,我说:“要你多嘴,你少给我管嫌事!管好你自己吧!”
我也倾倒。
“演戏?什么戏,演谁?”杨子晚清秀的面庞紧张了起来。
“好,吃完饭酒足饭饱我们就开工!”贤芝说。
“季素า,汤汤最近晚上老做噩梦,你就把玉佛给我,我让她戴戴避避邪,我再给你买一个ฐ行不?”
他停住,脸上挂着笑容,说:“你不会打我吧?刚才是逗你的,没想到你当真了,别介意。”
“谁说我要投湖啊,谁说的,我要捞我的手袋!你捣什么蛋呢?”我想起手袋,忙回头趴在栏杆上一看,哪里还有手袋的踪影,完了完了,这回没戏了。
我不禁又想到温安年对我是不是就像开一家客栈,他喜欢时,就停驻,不喜欢了,就换一家客栈。在这么美的地方,想这个人,实在是有煞风景。
“你在弄什么เ指甲?”我回避她的问题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