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进入第四月,她的腰身依旧纤细,穿着浅红绫襦与白夹绵裙,仍是活泼泼地灵动,小雀一样在元嘉公主的旧园林里跳来跳去。
她本姓谢,父祖皆江南清流。若不是她主动献身王衍,木已成舟,父母断不肯教她与人做妾的。自她归了王衍,做父亲的便羞愧地辞官返乡,不再认这个女儿。
王衍一把捞起她,用粗硕的性器狠狠研磨她,撞击她,撞得她花露滴嗒,花径紧绞,发出忘情的娇็喘,双腿自他腰间滑落,在极致的欢愉中痉挛。
茭娘与阿翦、婼婼交换眼神,无声地冷哼。
姬黼教他一吓,心惊胆战,借口有事,推开棋枰告辞而去。
茜茜有样学样,也顽皮地扯开他的衣带。
茜茜正午睡,被叫了来,还迷迷糊糊的,两颊绯红,印有席痕。怀中抱的猫看毛色倒与王衍那匹是一窝。
他果然被取悦了,在她体内胀大了许多,忽地一沉身,将她抵住,狠狠地研磨。
青姑的三个孩儿已长大,都是圆圆脸,清光炯炯的巨睛,和母亲一起,翘着尾巴蹲坐在一旁。
姬皑每次突发奇想,茜茜总不免吃苦头。
珉珉道:“华阴郡主这一卧病,又是大半年了。”
北渡勤王军总管王衍命一股军追击,余者驻跸在上京南二十里的妫坞。
“我穿衣时,她一时哭,一时干呕,似是极厌恶我。我想完了,教我杀她灭口,是万万不忍的,只好等她着人来诛我了。
“我回到เ下处,等了一天,也不见阿衍来问罪。夜间再去探她,她房中多了许多婢媪陪宿。我只好用迷香薰倒了她们,抱越娘出来,到园中僻静处行淫。
“她中了迷香,身子极软,神智也不清,可奸起来还是那ว么可爱。我顶一下,她就叫一声。这根东西听了,便胀大一圈。我恨不得把一生的阳精都交付与她。
“我灌满了她,方才送回去。她躺在席上,腿心流出许多,沾湿了亵衣。醒来时定然知道发生了什么เ。
“第三夜我再去时,那些婢媪又不见了,只她一个茕茕独坐房中,一见我便垂涕,‘你这样玷污我,教我如何做人?’
“我说,‘若非爱你至深,我岂会不顾性命来与你欢好?我与尚书谁个ฐ大,谁个更当你意,你倒是平章一下。’
“我掏出阳物与她观瞧,她被尺寸惊吓,连声骂我‘贼子’。
“我笑说,‘你怎不告发我,教阿衍把我碎尸万段?你这般心软,我只好夜夜来奸你。’一把按倒她,撕开衣裙,云雨起来。她脸上珠泪滚滚,身下甘泉汩汩,真是个ฐ水做的人啊——”
茜茜才听他说到这里,忽听“啪”地一声,柳骜脑后中了一击,扑通倒地。
莹娘出现在他身后,手执一根朽断ษ的栏木,关切地问茜茜,“你还好吧?”
王郎,我们有女儿了
茜茜心有余悸地望着地上的柳骜,“他真的晕了?”
莹娘也不放心,照ั着他后脑,狠狠又是一击,那脆响听得人心肝乱ກ颤。然后才上前来替她开链铐。
“这迷宫的设计只用了极简单的算学,并不难走。我来本是为了告诉你线路,哪知你已走到了中心。”
莹娘说着,将柳骜翻过来,试了试鼻息。
“他没死吧?”茜茜蹲在一旁,惴惴地问,“你刚ธ才那么用力。”
莹娘轻描淡写地笑道:“没有。”又查看他胯ç下那蟒根,啧啧道,“他倒没没吹牛,果然是独一无二的神器。”
见茜茜用奇怪的眼神看她,莹娘有些不好意思,“当时他说的有趣,你又没什么เ危险,我就多听了一会儿。”
莹娘先送茜茜回房,又叫了几个护卫过来料理柳骜。
茜茜的亵裤ไ上凉冰冰的,早已湿透,换过底衣,饮了安神汤,昏昏睡去。
次日来寻莹娘,她却在明间案边写信。
“总要报与阿衍知。越娘子那边,也得他去解释。”
茜茜觉得无聊,去里间找书看。养碗莲的几案上又多了一只羊脂玉广口瓶。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