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言是以什么样身份来到这里的?元裕的客人,还是甘傅的客人?
半裸的女人咬着粉唇,羞耻的呻吟声断断ษ续续。
他看了眼腕上的机械手表,余下来的时间至多半小时。他们可以争取时间,立马做一次。
她像是踩在棉花上了,心脏砰砰砰。
偷情的快感在翻涌ไ,她的眼睛始终看着甘傅的脸,时而望进他漆黑的眸子,时而盯住他线条美好的下巴。
现在是夏天,元裕习惯裸睡,所以被子底下放下他两条大腿和疲软状态的肉茎。
他的手指又绕到前边的茂密森林,小穴被大肉棒填满,拥挤得不像话,根本容不得更多的入侵。
乳儿晃动,元裕的眸子划ฐ亮,性感的嗓音和她说:“池絮,你做的还不够。”
被元裕右手揉搓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暧昧指痕。
小猫被吊足了胃口,想要大肉棒填满却得不到满足。藏在衣摆下的小穴正在偷偷张合收缩。
闻声,窦言的眼底划过一抹笑意:“看来絮絮舍不得我。”
当着别人的面,池絮听得脸颊羞红,娇憨道:“嗯…早点回来。”
她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青涩,心甘情愿地追随心上人。
甘傅挑眉:“最快也要晚上才到家。”
“好。”池絮站在贴门口朝着他挥手。
汽车缓缓发动,甘傅放下一半车窗,对窦言道:“管家,记得帮池小姐清洗清洗。”
他目光冰冷,像是在严厉地警示什么。
话出,池絮惊骇,垂在两侧的双手将衣摆往下扯了扯。
不安。
在甘傅看来,权贵人家的腌臜事,下人要是想继续待下去,就应该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更不用说,他是比元裕ษ权利更大的存在。一个小小的管家不应该逾越。
汽车越行越远,池絮慢慢垂下脸,深吸一口气,几乎是鼓着勇气在窦言的视线下回到เ别墅里的。
她真的很难保证不会和窦言发生什么。
以前啊,那个不可一世、需要仰望的学长,现在成了他们别墅的佣人。高高在上,摔落尘埃。
他大概ฐ也很意外吧,想不到元裕养的禁脔ไ是她。一进来却看到她被甘傅操着。
说到底,她和窦言一样,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池絮不知是以怎样的情绪在窦言的服侍下进浴室的。
他守在一旁,依然毕恭毕敬。这一路不知用了多少个尊称。
“你…出去吧。”她实在做不到喊出他的名字。
窦言岿然:“池小姐,甘先生交代过的。”
完全是佣人对待主子的口吻。
池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变得这么เ谦卑恭敬。
敏感的小穴却因为这份情绪分泌出更多黏滑的蜜水。
“你出去。”她咬着唇,眼神带着若有若无的嗔怪。
窦言:“池小姐,甘先生……”
池絮:“出去!”
这一次,眼眶泛起了泪花。情绪再也掩藏不了。
“池小姐。”窦言垂首,开始了谦卑的道歉。
“你是窦言啊,干嘛要服侍我啊……”池絮的声音带了哭腔,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肩膀耸动。
窦言表歉的话也说完了,上前一步,将水龙头打开,调到合适的水温。
“不要你来,我自己来……”池絮哽咽地一把推开他。
可面前的男人站姿挺拔,胸膛坚硬,一点也没有被推走的迹象。
他动作强硬却轻柔,潺潺水流触碰到坐在马桶上迟迟不肯脱衣服的女人的大腿内侧。
此时的池絮只有作为刀砧板上的鱼肉的羞耻感:“不、不要你碰……你…唔……”
窦言伸出了两根手指,放进她上面的小嘴,在内壁来回刮ุ蹭几次,将残留的精液白浊去干净。另一只手上不算温柔地捏着她的下颚。
“嗯啊…嗯……窦言……”池絮被迫看着他的眼睛,挣扎的时候一不小心将水吸进了鼻腔,“窦…咳咳…窦言…咳咳咳……呜呜呜……”
“又哭。”窦言的眸中ณ出现了不耐之ใ色。
这才是他啊。
池絮露出甜甜的笑容,却不好看。她鼻尖红红的,发尾和衣服全被打湿,看起来很是狼狈。
窦言松开她,手指从她的口中拿走,牵出几根淫靡的银丝。
豆大的泪珠掉在他的手背。
女人湿漉漉的衣角紧贴在大腿根部ຖ,黑色耻毛映得若隐若现,满是情欲的味道。
指尖划过她柔软的唇瓣。池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伸出小舌,反复舔弄,触感湿糯。
花瓣轻轻颤,小穴湿得不像话,泄出一摊蜜水。
“窦言…我湿了……”女人坐在他眼前,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如同幼鹿般。
窦言一怔,所有动作凝住。
池絮一点一点攀上他的手,拉着一路往下。
花丛深处,一片湿泞。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