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裙遮不住她弹性十足的美臀,上面布满暧昧红痕,代表着之前做爱遗留下的快感。
她堪堪两手扶着床,乳波晃荡,字不成句:“停、停……下…下来……”
“想、想吃肉棒……”池絮哪里还等的下去。
藏在里面的胸罩被推到了雪白的乳儿上方,后背的扣子早早散开,细细窄窄的粉色肩带不受控制地滑落。
两颗红樱桃是池絮的敏感点之一。
偷情的快感在翻涌,她的眼睛始终看着甘傅的脸,时而望进他漆黑的眸子,时而盯住他线条美好的下巴。
最喜欢被玩乳尖了。
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床单,淫叫藏在他的大掌下面,像是在做一场千米赛跑,时间越久,渴望就越深,渴望操弄,渴望小穴再把粗壮的肉棒吃数百遍。
甘傅每整根抽出一次就把她红胀的花唇外翻一次,紧缩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เ大,一阵有一阵的快感袭来,他松开手,开始说淫秽露骨的话:“絮絮的骚穴好会吸。”
睡袍早就被推到她的胸部以上,黑暗中的她赤身裸体,坦诚以待。
她紧紧咬住红唇,小腰情不自禁地扭动,甬道因这动作越来越闭塞狭窄。
只听一声低吼,甘傅骂了声:“该死!”差点被夹泄了。
他充满侵略性地埋在那对弹滑圆润的乳儿上,唇、舌、齿开始啃咬颤栗的红樱桃,大力地品尝白腻的乳肉,简直要把她生吞入腹。
“被吃得舒不舒服?”他恶趣味地问。
“舒、舒服…嗯啊…啊……”池絮一开口,酥媚的床叫声就不可抑制地溢出喉咙。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迅速沉浸在情欲的极乐世界ศ。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将她的双腿抬到เ腰间,狰狞的巨物与淫水泛滥的花穴贴得更紧,毫不怜惜地狠狠抽插。
偷情的喘息声藏匿在二人紧贴的唇舌间。
过了很久,甘傅将肉棒从温暖湿润中抽出,粉粉红红的大龟头抵在她红艳艳的穴口缓缓研磨,池絮被这一下刺激得脊背弓起,握住滚烫的大肉棒,动情地央求:“甘傅哥哥,射给我射给我,我都要……”
在她反复双手反复套弄的时候,甘傅扶好蓄势待发的巨เ龙,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在她的小腹上、酥乳上。
池絮的手蹭上白乎ๆ乎的精液,外用小舌头细细地舔舐干净。嘴角沾着污秽的黏稠,这副被男人狠狠操弄过的模样十分勾人。
才缴械完的甘傅一边揉捏她的乳儿,一边欣赏她淫荡的举动,黑眸幽暗,闪烁着更多的欲望。
等把精液吃得差ๆ不多了,池絮娇笑着俯下身,小舌来到他鼓鼓胀胀的囊袋,灵活地抚慰缠绵。
甘傅因她的唇舌功夫陷进情欲的更深处,险些又泄了一次。
他黝黑的瞳眸盯着女人赤裸的身子。她这套讨好男人的招数全是元裕调教出来的。
他们就在元裕身边,肆无忌惮地偷情做爱。把他的女人操到淫水直流。
走之前,池絮的眼睛还黏在他身上。她是发现新า大陆的哥伦布,羞耻淫荡的本性让她开始对偷情有了渴望。
甘傅竟真的停下来。
重新穿好睡袍的他低头吻上池絮软嫰的红唇,甚至恶趣味地吮吸一番。
他的手又侵犯进她还没穿上小内裤ไ的腿心,还没碰到小穴就兜了一手的淫水。
他是故意的,故意把手指伸进去,捣弄泛滥的春水。
月光下,黑暗中,池絮好像看到了他的笑容。
第二天。
元裕醒来后看到床单上的水渍便知道池絮又偷偷自慰了。也不顾身旁的女人还在睡,他一个ฐ巴掌狠狠地打上她的臀,质问:“小骚穴又饥渴了?”
池絮被这一下激醒,瞬间想起昨天夜里的乱情。结束的时候,她没了一点力气,身子还是天亮以后才偷偷早ຉ起清洗的。
一想到她在元裕ษ身边被甘傅哥哥操到高潮就开始兴奋,一边羞耻一边娇声:“嗯…嗯啊……”
元裕初醒的黑眸被惑人的媚叫点亮:“这么早就骚成这样,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是小骚货。”池絮完全按着他想要的样子来。
男人换了个姿势,清晨勃发的欲望抵在她的臀缝。
池絮主动扭着腰迎上去,欲求不满的穴口含住一半的大龟头。
她有一种感觉,和甘傅哥哥偷情的事自己不但不想隐瞒,反而渴望被发现。
元裕知道后定会恶狠狠地把她捅穿,把她操到下不来床。
此时的元裕习惯了她的淫荡,并没有觉得今天早上的她有什么异样。
小骚货每天都这么เ欠操!
紫ใ红色的肉棒早就放在花穴里面,可他不动,让池絮难受得很,只能自己努力地反复扭动。
元裕总是这样,将她当做一件玩物,只管自己爽,从不顾及她的感受。
经历过甘傅的操弄,池絮的心态有了微妙的变化。她不满足,比平时更不满足。
“元裕,我想吃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