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不自觉地喘息起来。销魂蚀骨的体验从龟头处迅速传到大脑,他不再想那些乱ກ七八糟的家事,一心一意沉浸在操干妹妹的欢愉中。
温思思紧紧地抓着枕头来稳住自己,以免被温遇撞的东倒西歪。身后的温遇一个大力猛刺๐使她惨叫了一声,终于忍不住说了声:“哥哥,轻点……”
“疼?我操死你!”温遇大力又撞了一下,到底还是有点心疼,于是抽出肉棒从她身上跳下,飞快地解开绳索,将她推倒在床沿上,抬起她的屁股又是一阵猛插。
温迅走后,密室中再次陷入一片死寂。温思思喘息着倒在椅子背上,温迅留แ下的唾液从她唇边漫出来,顺着下巴๒流到เ脖子上,她两腿大张,花穴里不断向外汩汩流着淫液ຂ,穴口一张一合,一副焦渴难耐的模样。
温迅抽了他一个耳光,笑着说:“太不用心了,重新说。”
“那ว里是哪里?小逼吗?”
温思思茫然无措,哥哥他,真的这么狠心吗?他已经这么对她了,难道还不够泄愤吗?
就这样一个抽插一个被干,慢慢地也生出依恋和默契来,如今温遇长时间不回来,温思思竟会觉得日长难耐。
他执拗地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硬是把舌头凑了上去,菊门因为羞耻和紧ู张使劲收缩着,温遇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舌尖顶ะ进去,吸吮抽动,手指同时玩弄花穴和肉核。
温思思不会水,她本能地张口呼叫,却被灌了满嘴带着硫磺气的温水,她拼命挣扎着乱ກ蹬,指甲在温遇胳膊上划出了几道细细的印子。
温思思惊恐地叫了一声,她以为无止尽的折磨又要开始,谁知温遇却黑着脸,握住玉棒的手柄开始抽插。
温思思恐惧地闭紧了眼睛,小巧的鼻子和樱红的嘴因为ฦ害怕皱成了一团,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无力地遮盖着盛满惧意的双眸。
玉石棒还留在温思思的花穴里,只是被蠕动的骚肉包裹之ใ后,温思思的花穴开始分泌爱液,紧窒的肉道里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小嘴,吮吸着玉石棒以极小的幅度进出。
“贱人,你怎么这么骚!”温遇怒到不能自持,猛地抽回手指,肉棒就着淫液的润滑,噗呲一声插进温思思的花穴,一穿到底。
温思思被灼热的精液ຂ呛得大咳起来,悠悠醒转。
温遇冷笑一声,说:“老贱妇的贱种,也不过如此!”
“不是楼子里出来的就是奴婢提上来的,难不成让我养着她们?”温遇横了他一眼。
男ç子冷笑一声,说:“老头子平日里操的你们还不够吗?淫荡的母狗!”
温遇穿好了衣服,沿着入口的梯子爬了出去。入口的盖子打开时,一丝天光漏了进来,等温遇的身影消失时,密室里再次暗了下来。
温思思无助地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她很久没吃东西了,又冷又饿又累。身上到处是温遇留下的痕迹,屋子里是强烈的精液味道,一切都那么เ肮脏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