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应该是觉得我们太吵了吧?
她不理我,一直往前走。
“喂,你怎么啦?你是不是哭啦?”她居然趁我杵在那里想事情的时候又来研究我的脸。
她差点笑喷了:“猪脑一样!”。这让我很恼火。
这是真正的笑,如同盛开的烟花般艳丽。但我很疑惑,这种情况下她怎么เ笑得出来?她笑什么?
“放手,你放手!”王晓月挣脱掉我的手,喘着粗气怒视着我。
那家伙彻底不吭气了,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我们离开。
“滚开,我现在心情不好!”王晓月没理他,直接从他旁้边绕了过去。我觉得她骂这家伙比骂我狠多了,心里一下平衡了许多。
她的眼睛唰一下扫了过来,瞪了我好久:“你哪来那么多要求?”
我羞得无地自容啊,看人家多大气,哪像我这么没有风度?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人家受伤的女人,我还是不是男ç人啊?
正当我骇得发毛的时候,她的表情却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堆起妩媚的笑容,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亮,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极其诱人:“不要生气嘛帅哥,您还有什么要求?请您尽管吩咐……”她的声音很嗲,还用手在我结实的胸口抚摸起来,然后缓缓转到我的身后,将手从我的腰间一点一点往下游走,对着我的耳边吹气:“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别过来!再过来我把手机扔下去!”我很佩服我当时的反应,我把手机拿到了窗外,随时准备丢下去的样子。
九月的傍晚,秋风习习。
“我……”我的脸涨得通红,“你有妈妈吗?”
“去哪里?”出租车司机好像见怪不怪,缓缓启动车子。
我不懈地坚持着,她好像放松了。终于,我摸到了一团硬物。可是她用两只手死死地攥紧ู手机,不给我轻易抢走。
“干什么?”
那ว男ç人可能准备不够充分,一个趔趄摔得朝天八只脚,躺在地上再也不起来了,面如死灰一动不动,嘴里不停地念念有词:“完了,完了,全完了……”。
小样,你可真坏。
王晓月在门外推着门,但是我一点也不用使力防守,我只需将我的沙驰皮鞋垫在门下面,她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女士优先,快让开!”她挤在门缝处对我命令道。
既然房间干净了,那就让她进来吧。但我忽然又想起今天早上扔在洗衣机上的内裤和臭袜子,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连忙扔掉手上的东西向卫生间冲去。
“噗通!”
只听“哎呀!”一声惨叫,王晓月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从门外扑进了屋内,直直地摔倒在米白色的地钢砖上。
“喂,你没事吧?”我赶忙跑过去查看。
“你给我滚出去!”她摔得那么厉害,居然还能ม从地上跳起来。
“哦……”
“站住!”
“……?”我疑惑地望着她。
“把钥匙给我!”
“哦……”
“滚!”
“哦……”我像个听话的机器人一样完成了一系列的指令,再像块木头一样出了自己的家门。
“嘭”一声,身后的房门关上了。
我想了想: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出来?这应该是我的房子啊,我怎么เ让一个陌生人把我赶出来啦?
“王晓月,王晓月,你快开门……”我又想起了我的内裤和臭袜子,使劲敲着门,可是敲了好久也没有反应。
“小月,王晓月,你快开门,热水器有问题……”我又想起了热水器的谎言,开始用脚踢踹房门。可好像还是没有反应。
我彻底没辙了。
这个死女人,是不是摔死了?刚才那是回光返照ั吧?
敲了半天门没开,我不敲了,用耳朵贴着门缝仔细聆听起来。屋内很安静,听不出什么เ大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隐约听见屋内传来冲澡的声音:嗤……嗤……
“王晓月!王晓月!!!”我开始没命地敲打房门,频率越来越快:“王晓月,你不能洗澡,热水器有问题,你会烫伤的!开门,快开门!”我急了,我的热水器质量很好,我的谎言就要被戳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