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见她一脸的疑问,便问道:“你听到了什么เ?”
白素站了起来,似乎是准备上楼,这时便反问了一句:“那又怎样?你不是一直主张每个人都应该有着自己้的秘密吗?”
虽然我并不认为三位催眠大师是失败了,但我却知道,我自己的而且是失败了,甚至可以说是惨败。
在多多的记忆,对于前世的一切,可以说是非常完整,但是,能ม够供我们找到เ她前世生活之地的线索也实在是太少。
我将酒端过来,在她的面前坐下,向她举了举酒杯,那意思是说:既然你认为这是必要的,那ว你就说下去好了,我保证一字不露地听。
秋林向外看了一眼:“她是这样的,有时候这么一坐就是一整天,只要你不去叫她,她连动都不动一下,别说动,就是她的眼皮,也是一眨不眨的。”
前面可以认为是她的介绍,介绍到这里时,在故事的发展的本来时间里,她还在秋林家作客,而在我介绍到这里的时候,应该是我们面对面坐着,她正好向我讲到这里。
白素愣了一愣,马上又定过神来:“你当然也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她这句话就已经有了些成人化了。
我之所以将一个发生较早的故事放了很长时间才来整理,当然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后面自然会谈到。
龙昌的女人说:“这也不能怪二婶,我们这里有这样的规矩,招待客人的时候,如果没有喝醉,就说明是我们的酒不好,菜不丰。所以,初ม次来的客人,我们这里的人就会拚着与他喝酒,一直到เ双方至少有一个醉了为ฦ止。但是,我们当家的是在县城读过书的,也在外面跑过一些码头,所以他不理这些。这也怪我们不好,我没有先告诉你们,那种酒不能多喝的,后劲太足。”
她说得十分诚恳,我便也不好多说,便问道:“那个二婶是什么人?好酒量。”
“她是我们镇上的仙姑。”她说:“一年四季,总是这家请来那家请去,整个人就在酒里泡着,没点酒量,早是醉都给醉死了。”
她提到เ仙姑这个字眼,我多少也猜得了一点,但还不能肯定,就问她:“她是仙姑?她成仙了吗?”
女人想了想,答:“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这里的人很迷信,有一种人是专门替人家捉鬼禳灾的,我们就叫做仙姑。”
果如我所料,原来刘翠英是小镇上的一个灵媒。
我想起内地前些年搞的破四旧立四新า,是早便将这些给砸烂了的,便道:“这都是些迷信的东西,你们也肯相信?你们不怕上面说你们是搞封建迷信吗?”
女人说:“现在已经没有人管了,大家都顾着去赚钱,谁还有闲心管这些?谁要信就让谁去信。其实,也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信这些,有很多大官,他们不一样也进庙烧香拜佛?”
现在这个话题当然是我所感兴趣的,正要再问下去,白素า也已经醒了过来,或许她已经听我们说了一会话了。
这时,白素便插言问:“那个ฐ二婶有些法力没有呢?”
女人见我们如此问,顿时大惊失色,道:“这不能ม说的,说了就不灵了。”
看情形,女人是极相信她的,因此才会对此大为紧张。
白素又问:“她从小就能通灵吗?”
女人还是那一脸的惊悸,然后对我们说:“等午喝酒的时候,你们自己问她好了,我是不能说的。”
我一脸的疑惑:“午喝酒?喝什么酒?我们的酒还没有醒呢?”
女人说:“你们不知道?昨天,你们不是已๐经答应了二婶的吗?答应了二婶的事,你们可不能反悔,不然是要倒霉的。”
我转头去看白素,意思是问她记不记得有这回事,她显然跟我一样不明所已,因而摆了摆头。我也是一头的雾水,暗想,大概是昨天喝醉的时候,答应了二婶什么,但现在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但就算是答应了,大不了再醉一次而已๐,女人也没有必要如此紧张。
我问道:“我们有过答应二婶吗?我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女人便说:“昨天,你跟二婶喝酒,你们两个人互相说对方的好话,什么酒英雄,什么女豪杰什么的,我也一点都不懂ฦ。后来,二婶就拍着你的肩说:明天午我请客,请你们两ä位到我家里再去喝个痛快。你也拍着二婶的肩膀说:好,一言为定。那时候,我和我那当家的真是为你捏了一把汗,在我们这里,绝对没有人敢这样跟仙姑说话的,更没有人敢拍仙姑的肩膀,我们以为那是要……要……”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已๐经知道,那是要倒霉的。但我这个人,如果说要倒霉的话,这一生之ใ,大概也可说倒了够多的霉了,不怕再倒一次,如果说幸运,那我也确然是够幸运,任何一次大风大浪,也都闯过来了,倒实在没有什么เ再好怕的。
当时,我们问了与二婶约定的时间,女人说:“山里人家,有什么เ时间不时间的?到了吃饭的时候,你们去就是了。”
虽然我知道我能够找到二婶的家,因为她的家在多多的讲述已经多次提到了,我相信,不论她真是多多的前世,或者这是一个什么阴谋,那个家与多多所述一样,这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