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糕点,她也如此费心思,说起来还从没有哪个侍妾亲手下厨给他做饭呢,他一直都很怀念与她在暗隐门的那晚,仿佛这个尘世,只有他们两个。
拓跋祺将兰王妃揽在怀中安慰着,等她情绪稍和缓了些才质问罪魁祸首。
彦芷皱眉,“才不要哩。我又不是你老婆,干嘛叫你亲亲夫君?”
有些人入宫多年,都得不到陛下正眼看一眼,凭什么เ她躺在那里挡一挡路就能得到陛下的笑?
这里又没有坏人,又没有人来刺杀皇帝ຓ——不过,说道刺๐杀皇帝,不好耶,单单这条宫道上的护卫大概ฐ也有几百人吧,如果她这样单枪匹马的杀进来,恐怕会被刺成刺๐猬。
“你讨厌,不要抢我的被子!”
彦芷刚沐浴过,她的发丝还濡湿,有暖暖的清香,在靠近床榻时,他邪肆一笑,压在她身上,彦芷支撑不住歪在床上。
两条小狗只顾了抢食,也不理会她的唠叨。
兰王妃却一刻都不想让彦芷好过,“去弄一盆黑狗血来,先给这个贱人泡一泡,姑就看她到底有什么恶气邪ิ气,蛊惑的王爷竟然对她百依百顺?!”
兰王妃没想到一个小丫ฑ头会如此无视她,这整个王府中的王妃侍妾们都被她训的服服帖帖,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待她。
没有家,也便是孤苦无依,又是做王妃的料子,这么大的便宜可不是随便能ม捡到的。
拓跋祺见彦芷脸色难看,沿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昨晚,她做梦便梦到被他这样抱着来着,难道是真的?
思及此,她面红耳赤打自己耳光,彦芷啊,彦芷,以后不能再这样下去。
于是,她收拾摔在地上的东西,先把本是在书架上的摆设弄好,又捡起书本摆放整齐,她却无意中发现,有一封信正从一本书中滑落出来。
下了马车,他直接冲进后院,厨房。
“师父去了江南找我娘,才没空管我哩。”
她武功那么差劲,万一被歹人捉了去,恐怕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