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琴玉说,她要去弄一些补元气的参汤给他喝。
“傅秋辰!”
“徐大哥——”苏映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徐子皓面前,关切地询问:“徐大哥,你哪里受伤了?是不是很严å重?”
年轻男子却是答非所问,淡淡地问了一句:“容江,你说少夫人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苏映伶眼眸一黯。
“你这刁民,竟然当众辱骂官兵!”几名官兵顿时一拥而上,对着容江就是一阵暴打。
傅秋辰苦笑,“我从小就在爹的羽翼保护下长大,不愁吃穿,无忧无虑,想要什么เ就有什么เ,整日无所事事,而爹也从来不逼我做什么——”
在那ว幅《五牛图》的两边装裱上了用象牙雕制ๆ的撞边手卷,总算是完成了最后的装ณ裱工ื作,苏映伶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昨夜,他还自以为自己总算靠近了他一步,此时此刻却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原地徘徊着,即使是成亲十年,他可能也无法见到那样一个苏映伶吧?
“嗯。”似被触动了什么,苏映伶微垂下了眼帘ຈ,小心地捧起《五牛图》,“我这就帮你修好。”
“好。”傅秋辰递了条湿巾给苏映伶,见她将湿巾盖在和好的面团上,好奇地问:“娘子,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跃然斋是傅秋辰的父亲傅青一手创立的卖画坊。虽然傅青从小爱古画,但傅秋辰对画却一点兴趣也没有,反倒对武学兴趣浓厚。向来疼爱儿子的傅青也没强迫,反倒是请了一名江湖高人为傅秋辰指点武功。渐渐地,傅秋辰学得了一身好武艺,却从不碰跃然斋的任何古画,就在傅青为跃然斋后继无人而一筹莫展的时候,傅秋辰竟然告诉他要娶画心坊的苏映伶。
“但这样娘子会生气吧?”
傅秋辰却是耸耸肩,接着道:“徐子皓交给我家娘子时,说千万不能打开来看。娘子是个坚守承诺的人,所以,她没打开。但不幸的是,这件事被我发现了,我见娘子与徐子皓感情要好,怕这是什么定情信物,当然会吃醋,于是呢,这一吃醋,我就蒙了心,强行把这东西要了来,言明要我保管才放心。娘子对我也没辙,只好交给我了。交给我的同时,也叮嘱我,千万不能打开,我当然照ั做,因为我不能惹娘子生气啊。于是就这样把这个‘不知名’的东西给藏起来了。”
他这一番话绕下来,兀真也听得有点头晕,神色一冷,他厉声道:“你们之ใ间的是非曲直我没什么兴趣,我只要你们把东西交出来。”
“东西自然不会在云镇。”傅秋辰看了眼跌伏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徐子皓,“你先放了我家娘子,再撤离云镇,我带你去找。”
“相、公——”苏映伶极为艰难地吐出一句,眼中流露出了担忧之色。
兀真的目光从傅秋辰转向了徐子皓,再转向傅秋辰,然后冷然一笑,“好,我暂且信你一次,不过,我只信一半。”话落,他屈指抵住下唇,吹了一个ฐ响哨,顿时数名黑衣人不知从哪里直蹿而出,屈膝跪下。
“将军。”
那一声“将军”让傅秋辰和苏映伶都暗暗心惊。
看来徐子皓所藏的“东西”非同小可。
“情况如何?”
“禀将军,云镇残存的镇民,除了一名负伤逃离的红衣女了,其余已被我等全数生擒。就在玄墨阁外押着。杀或不杀,只需将军一声令下。”
红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