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蝉也高兴的不得了,叽叽喳喳竟比清画更兴奋。
“裴某在京郊的别馆已收拾妥当,叨扰几日,岂敢再劳王爷亲自相送。在下的落寂园风景尚可入眼,若夫人不弃,定要于王爷前来做客。”
他刚开口,脚步声响起,却是萧弦快步走来,其后一群人簇拥着一袭青衫,别样风流的裴寂缓步绕过了假山。
见她这般,清画ฑ难得的涌起一股怜惜之心。看来“燕西君”和岁蝉在这王府的“奸细”日子过的当真凄惨,竟如坐牢一般连出府的权利都没有。
萧淳羽出了燕院,想着方才清画说的话,不禁侧头吩咐冷泉:“上午让你查燕西君的事,不必了。”
忽而萧淳羽再次朗声而笑,霍然起身走近清画,抬手捏住那冰寒的刀刃,一点点拿开,接着他下了这辈子最大的赌注:“好,我相信你。不过你最好记住今日说过的话,不然后果不是你能ม承受的!”
萧淳羽眯着一双冰冷的眼眸盯着清画,大掌隔着一层外衫来回抚摸清画的背,缓声道:“构不成威แ胁吗?也许这招美人计对本王并非毫无用处呢。”
“太后和皇上处心积虑把我嫁入王府其实用意很明显,王爷不愿随其所愿将我贬为侧妃,西君也深表理解。只是西君不愿就此成为牺牲品,西君自认没有令王爷神魂颠倒的能耐,又知太后和皇上不会轻易放过我,可要我对付王爷,那无疑以卵击石。西君不过一介弱女,夹在中间,两ä厢为难。故而只能示弱,这样太后即便生气,但我本就是烂泥糊不上墙,她也没折。而王爷厌弃我,加之我未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王爷也不会将我怎样。”
他的手依旧扣在腰间,胸膛因着笑意不停起伏,清画的前胸ถ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磨蹭着他的胸膛。
清画可没想什么挑战不挑战,她只是觉得冷了。
清画一愣,随即想起从岁蝉哪里打探来的关于萧淳羽的事。
今夜若反抗不了她不介意自己้在古代的第一次给这个男人,至少这男人赏心悦目,相信能给她享受。
不少姬女的目光已经求助般投向了莲夫人,大概是希望她赶紧拿个主ว意。
她的话刚落便有侍从上前将梅姬拉了下去,而梅姬已是满面苍白,哭喊不出。众女更没想到清画如此心狠,顿时噤若寒蝉,连陈心莲都白了面颊。
正是一王昌龄的《闺怨》。
萧淳羽失笑,竟低头略微含住她的右耳垂,细声呢喃:“夫人好生调皮,还不快给她们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