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越发笃定了。
林君竹艰难地张了张口半晌才发出声音:“昨日……我为太后上药,正遇萧沉入帐,他邀太后在湖心小亭相聚。”他的脸上有明显不自然的红晕,周晏然不解却懒得询问,他听了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不许再提上次的事!”温怡卿恼羞成怒撑起身子一手堵住骆烟的嘴。
“采薇……采薇……”营帐内传来温怡卿微小的呼唤声。
林君竹背着手转过身去一脸厌烦的模样,余光见萧沉退出营帐才冷着脸道:“臣为娘娘换药。”
温怡卿沉思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采薇见她面上捉摸不透脸色大变又是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娘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从马上坠下受了惊吓加上未能好好处理伤口导致发热。”林君竹接过小药童递来的狼毫在宣纸上草草写下几笔,命药童去太医署取药。
“太医,你快瞧瞧娘娘,她疼得厉害。”那声音大抵只有十五六岁听着还是孩子声线,温怡卿感受到自己的右手被一块丝巾盖上,有力的指腹压在脉搏上探了许久。
看见温怡卿对萧沉展开笑颜,他的心中ณ便燃气一团怒火,比回京时所见小姐的举止轻浮更令他生气,甚至更添了委屈和不甘。
明明从前即使有旁的侍卫得小姐青眼,他也不会如此,可如今小姐的任性和娇็俏骆烟却想只对他一人。
骆烟不懂为何,只是想着心中所想便说了出来。
边疆ຆ粗粝的风沙拍打着脸颊๐时,将士们总盼着驿站能送来家书,与骆烟同营的左统领庶子便是。他有个自小的青梅,温婉又可爱,骆烟常常听他炫耀,小青梅今日说如何想他了,明日送来新纳的鞋子了。可骆烟没有,他只有一个淘气又跋扈的小姐要伺候,可是现在也没有了,那时他拿着被退回的信件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涩。
日子一天天过去,骆烟依然坚持不懈地发去书信,像是执拗地要证明什么一般,可时间越久小姐影子在他脑海ร中渐渐淡去,他甚至几乎要想不起为ฦ什么เ要给小姐写信,是得到小姐的原谅还是疏ຕ解边地的苦寒。
或许他对小姐没有那ว么深厚的情谊,骆烟常常在想,只是太孤独了吧。
纵使骆烟如今有千般思绪萦绕心头,温怡卿却是无暇顾ุ及了,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她险些站不住脚,眼前也开始有了重影,脚๐踩棉花头重脚๐轻,温怡卿一头栽进了骆烟的怀里。
本就湿透的衣衫也沾湿了温怡卿的裙衫,骆烟一惊连忙抱住她的腰身,他低头看去,温怡卿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睛半阖着似是抽去了全身的力气。
“快宣太医。”骆烟焦急地喊着,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奔向内室。
门口的小夏子听了,手上的浮尘一抖连忙快步走向宫口。
温怡卿仿佛觉得自己要溺毙在炙热的水中,一团热火在小腹升起,像是蚂蚁啃噬一般的酥麻感蔓延至腰眼和前胸,她难耐地挺了挺身子,环抱着双臂掌心从手臂摸上脖颈,又滑至锁骨。领口慢慢松开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和一大片白腻的肌肤,骆烟的视线艰难地从若隐若现的沟壑中移开,他一把扯过被褥盖了上去,双臂压制着怀里人的无意识的扭动,他焦躁地等着。
床上的温怡卿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热气从体内散发,她的身上已๐经开始发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急躁地扯开盖在身上的被褥和衣服,透粉的脸蛋上粘着汗湿的黑发,衣衫散乱堪堪挂在身上,小衣也被扯得半掉不掉了,温怡卿半靠在骆烟的怀里不安分地乱动,拼命地贴上他的胸膛,滚烫的手臂紧紧地贴在骆烟的脖颈处。
粉嫩的唇瓣呼着热气贴在他的脸庞和唇角轻蹭着,骆烟不敢往下看去手足无措地揽着她的腰身,防止她一个不慎栽了下去,一手还要应对在自己้身上开始乱摸的小手。
药性越来越强,温怡卿也不再满足于此,她靠上骆烟的肩头不满地哼哼唧唧着,身上的哪一处皆是滚烫,花心也不自觉地分泌出粘腻的水液ຂ,她跪坐在骆烟的腿上难耐地扭了扭腰。
骆烟被逼得额角都暴起了青筋,深色的皮肤上渗着点点汗珠,软玉温香满怀已๐是难耐,一大片肌肤蹭着他结实的胸膛,骆烟身下高高地隆起抵住温怡卿光裸的大腿轻轻磨蹭。
“娘娘可愿意?”骆烟声音越发沙哑低沉,响在耳边让温怡卿浑身一个激灵,耳廓到肩膀都酥麻了一片,她哪还有神智,只听什么便点点头随口一应,胡乱地去拨男人身上的衣裳。
骆烟翻身一压,青丝散落更映得身下女人肌肤雪白,他俯身狠狠吻上,唇瓣舌尖胡乱ກ地吮吸起来,发出一阵水声。
“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萧沉皱了皱眉回身对木祁吩咐道,“将人处理干净。”
“是。”木祁执剑弓身退下。
萧沉缓缓起身行至湖边,他的胸ถ膛明显地起伏着,下一刻手中的茶盏粉碎,掌心的红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