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重回旧地,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不过才几年光景,这里早已一扫之前荒凉萧条的景象,小破庙也已经拆掉重建,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极其宏丽ษ的广厦庙宇。
上面的字体风情飘逸、行云流水,透着一股子随心所欲,只是字迹有些潦草,大概是写字的人着急离开的缘故。
“你的敏感点在哪儿,是这儿吗?”说着狠狠撞击了一下敏感脆弱的花心。
舒靖白伸手替她理了一下额头前的头发,又顺势将一缕调皮的碎发别ี到她的耳后,明眸晶亮,含情脉ำ脉ำ。
“唱得好,唱得真他妈好!”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大手一抓,就把孔妙揽到大腿上坐着,淫笑道,“小骚娘们儿,唱个曲子看把你骚的,把大爷的兴趣都勾起来了。”边说着大手就摸上了傲人的柔软胸脯。
小书僮看了看那ว三个铜板,又看了看孔妙,然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身走了。
前方有一家大的店铺,门首悬挂一个写着‘百花阁’的旗帜ຒ,彩楼欢门,招揽生意。
傅春聆微微蹙了一下眉毛,箍住她的细腰,用力地往自己身上贴去:“不知好歹的女人,敢无视本王的话,信不信本王把这些东西都收回去?”
身后传来男人一阵低低的笑声,伴随着温热的气流:“臭丫头,你轻易就拿了本王这么多细软,若让你这么白白走了,本王岂不是成冤大头了?”
听到这话,孔妙心头一喜,顿时就决定豁出去拼一拼!
“呕——”今晚的酒菜全部吐得一干二净,差点把胃酸都吐了出来。
谁知那ว黑猫乍见她一副披头散发的模样,猛地睁大了黑溜溜的细长眼睛,‘嗷’地一嗓子叫起来,下一刻就亮出细长尖利ำ的爪子,毫不客气地朝她脸上挠去。
一旁้的思思见她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连忙出声安慰道:“若兰姐姐千万不要生气,你要是生气,不就着了这贱人的道吗?她这是故意气你呢!”
舒靖白从镜子里头看到เ女人的侧颜,五官虽谈不上多精致美丽ษ,但别ี有一番丰腴成熟ງ的韵致,腮凝如荔、杏眼娥眉,唇边含着清艳的微笑,令周围亦瞬间明亮了几分。
香汗淋漓,身体交融,帘帐下一片春色……
桃花眼,月棱眉。
“怎么,你与他认识啊?瞧你这一脸遗憾的。”
孔妙蹲下身要给他脱靴子。
孔妙被他看得不自在,抚了抚头上的大牡丹花儿,朝他抛了个ฐ媚眼。
孔妙一见着银票,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赶紧媚献道:“哪敢哪敢,爷爷您玉树临风、英姿勃发,叫小女子仰慕之极、倾心不已,哪舍得离您而去,奴家的心情难道爷不知道吗,见了您,奴家真是心痒难耐啊……”
少年哼了一声,微微合上双眼,没有说话。
孔妙的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司马公子,前面那位俊俏的郎君可是司马公子?”
果然,那个ฐ年轻公子听到叫唤声,自然地转过身来,一脸狐疑地看向孔妙:“你认识我?”
看来她猜对了。
与傅春聆相交密切的世家公子,又复姓司马的,那想必就是司马家的小公子——司马深深无疑ທ了!
“司马府的司马小公子,奴家怎会不认得?您太小觑自己的名声了哦。”孔妙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妩媚一点,扭着杨柳细腰一步三摇地走过去。
司马深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女人高耸的胸脯上,并非是他好色,而是那个ฐ地方太过显眼,以至于让人忽略๓了她的脸。
孔妙见他上钩,在心里得意一笑,声音便越发低柔妩媚,听得人骨子里发酥:“司马公子这是要走去哪儿?能不能让奴家和你们一起走呢?”
“……”听了她的话,司马深深终于把视线对准了她的脸,发出了疑ທ问,“和我们一起走?这恐怕不妥吧,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
“不是去赴宴吗?”孔妙眨了眨眼睛,说道,“这种场合奴家最得心应手了,公子带上奴家,到เ时总不会太无趣的哦。”
司马深深正色道:“我们素不相识,姑娘这样贸贸然跟着一个ฐ陌生男ç人,这……不合礼数,而且在下是去和朋友会面的,实在不方便带着你。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语毕,便不再理会这个奇怪的女人,迈步就要往前走。
“哎,司马公子,你别走啊,”孔妙急了,快步上前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您等等嘛。”
司马深深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เ她会这么大胆,竟然拉着自己的手不放。
“姑、姑娘,快放手,男女授受不亲啊!”
“公子,实不相瞒,其实奴家……”孔妙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一副害羞到不行的表情,“其实奴家仰慕公子已久。”
“仰慕我?”司马深深愣住。
孔妙一脸坦诚地点头道:“是啊,仰慕您。”
司马深深正尴尬,身后的阿善就跳了出来,小鸡崽护食似地拦在两人中间,又伸出一只手推搡她:“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离我家公子远一点!”又转头对司马深深道,“公子,你切莫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她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八成没安什么好心!”
孔妙被推了一个趔趄,也不生气,笑模笑样地道:“这位小哥从何说起,奴家怎么就成黄鼠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