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身體放蕩又清純,就像是每個男人心底最隱秘的欲望。賴安覺得有一把火在他胸口灼灼燃燒著,他的性器又腫又漲,難受不已。
潼恩的手指在少女的乳尖游移。
在玻璃墙的另一侧,浑身赤裸的短发男人双手被高高吊起,他身上的满是青紫的伤痕,叫人不忍直视。
男人的指尖從嫣紅å的陰蒂移動至濕潤的穴口。
若伊尚未理解男ç人話語間的含義,只覺裙間的腰帶一松,被男人扯了下來,而後她的雙手便被這窄窄的腰帶緊緊縛住。
少女柔滑的肌膚上盡是情欲未散的痕跡,微微泛起的粉紅å就像一場濕濡而繾綣的夢,讓潼恩想將自己埋首於她的胸乳,埋首於她身下的嬌嫩,永遠的墮足其中。
很快他们来到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沉重的钢门打开又阖上,将自由关在外面,将沉重留在里面。
男人的身量很高,當他做這個動作時,少女幾乎是要跨坐在他嘚腿上才能ม勉強保持平衡。
他的呼吸很沉,很重,很燙,像是壓抑著蠢蠢欲動的欲望。
“你是我的猎物。”
“潼恩……不要……不要……”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浑身酸软的爬起来,性器从她滑腻穴口滑出。终于被彻底解放,她身子颤了颤,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娇吟。
“潼恩……可不可以……不要……”
少女不知道的是,自己极力忍隐的模样反而愈发挑起了男ç人施虐的欲望。
眼前她毫无遮掩的春色叫男人腹中的欲火更盛,他的胯部按捺不住的向前一顶,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若伊只覺自己้就像被一根堅硬的烙鐵貫穿,他的滾燙與腫脹,仿佛在她體內燃起了一簇烈烈的火焰。
少女摇了摇头,却不回答,只是催促佘利托快点走。
佘利托的視線落在少女柔嫩胴體上的那些青青紫紫ใ的性痕,語氣裏很是疑惑。
他坐在浴缸里,水漫过胸ถ口。
他的性器頂在少女的臀部讓她坐立不安。男人修長的手指握住玉勢的底端,在少女被迫張開的小穴裏出出入入,每次進去都要灌進一股滾燙的熱水。
少女的眼睫中ณ又滑落了一滴眼泪,眼中因为男人的凌虐而满是羞愤。
男ç人一下又一下的進犯著她,在少女口腔溫潤的黏膜包裹之下,他挺立的性器仿佛又粗壯了一圈,彷若一根烙鐵,盡情淩虐著少女的櫻桃小口。
狱中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皮肉的焦味无处不在,皮鞭的响声参杂着年轻人的惨叫此起彼伏。
浴室中有一個足以容納多人共浴的浴缸。
他抬起手指,又敲了敲門。
可是最叫佘利托惊讶的是少女身上仿若无物的薄纱短裙。月牙白的吊带短裙轻轻的笼在她诱人的胴体之上,仿若一抹夏日的流云,在若隐若现中诱人深入。
紗裙是如此的輕薄,輕薄到少女胸ถ前高聳的粉嫩在佘利托面前袒露無遺,隔著薄紗ร少年能清晰看見她毫無保留的渾圓與豐盈,以及點綴之上的乳尖上的小小凸起。
結果佘利托自己找上了門。
少女眼睫微眨,被羞辱到通红的眼角又滑下一滴泪。
男人將她的臉掰過來,邊咬噬著她的耳垂邊低聲盤問:“你以後還敢不敢再說謊?”
“不要!不要!”
她不想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否則……就像她在捨棄自尊用淫蕩的姿態配合男人一樣。
若伊慌慌张张的向佘利托告辞。
“誒……你明天……還來嗎?”佘利托追上來吞吞吐吐的問道。
果然少女扬起头,如他所料露出了欣喜的目光。
他忽然發現自己心中仿佛有隱隱約約ä的期待。
少年怔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他忍不住笑了。
若伊深深吸了一口气,迈开那又软又酸的双腿,几天来第一次离开了那间叫人窒息的寝宫。
少女開口詢問,她的聲音甜膩柔美,超乎少年的意料。
若伊趴在那間滿是情欲氣息的大床上緩了很久,才勉強適應ำ了體內那叫人羞恥的外物。
男人伸出两指,毫不留情的分开少女娇嫩细腻的花瓣,原本被花瓣庇护的阴蒂便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少女勉强动了动,指了指着最细的那根玉势。
男人的手只將玉勢推進了一寸不到,便饒有趣味的停了下來。
潼恩进退不得,低低的喘了几口气,脸上神色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