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十五了,他终于没了借口,叹了口气,起身去了三班。
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着,隐隐可见锁骨从领口解开的扣子里窥得一隅,却压抑了喘息,和校医交代起经过,声音平稳、条理清楚,完全像个大人,只是在某些细节时稍微顿ู了一下,进行了一些必要的简化和拼接。
在这个省重点里,或许没有多少人敢明着表现对异性的爱慕,可应白,绝对是体育课三三两ä两拍球、食堂里百无聊赖等着排爆鱼面、晚自习后去车棚取车时,在男生口中出现最多的名字。
上一秒课代表来收作业的时候,她还笑眯眯地递上作业,下一秒课代表有些纳闷地把理科作业退回来后,应白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的良心早ຉ被掐掉了,柔软也在漫长的孤独中ณ被磨掉。
李舒等她落了座,努嘴示意了下桌上的剧ຕ本,应白会意,问道:”又改了?”
应白表现了一个演员该有的专业素า质和职业修养,平淡而有礼地嗯了一声,然后一马当先地出了门。
午后太阳晒得厉害,把一切都要热化了,窗外的蝉鸣嚣张到เ屋里都清晰可闻,陶苍林的额发都沁着亮晶晶的汗,露出的手臂因为ฦ肌肉充血而隐约可见线条,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
直到下午一点差十五分,应白房间门终于开了,她一脸困倦地走出来,睡衣也没换,头发还是昨晚睡前随便扎的辫子,她最后怎么睡着的,自己也记不得了。
应白没有回他,只是冷着脸,猝不及防地反手探了下去用力一按,幸亏应苍林反应及时往后退了回去,然后另一只手擒住她的腕骨,稍一用力便让她动弹不得。
那ว件t恤本来到เ她的腿根,睡着时慢慢蹭到เ了腰上,这下更被带得往上,他的指几乎ๆ要触到她的乳肉,就这么停在两乳中间。
一团白色的小球从爬满枫藤的四楼小窗里飞出,在空中ณ划ฐ出一条抛物线,最后砸在楼下白衣少年的肩膀上。
应苍林愣了一会儿,然后轻声笑了出来,他实在没料é到เ接在刚ธ刚旖旎之后的话,会这么……现实主义。
他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应白才有些迟钝地往下扫了一眼,等看到凉薄的丝被将将覆在身上,被光裸的胸乳隆起一痕弧度,才终于反应过来,伸手将丝被捞起来盖住自己้,然而大半的手臂和肩膀还是留在外面,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引诱意味。
应白看向笑得温婉的陶阿姨,轻轻点了下头,然后看向她以后名义แ上的弟弟,却撞上了一道目光,她望过去,只看见他眼眸中藏着的无动于衷。
“酒量不错啊。”应苍林又开了一瓶倒上,冲她举杯,然后一口饮尽。
她正搁那儿低着头装哑巴呢,只听见缓过劲儿来的应白重新恢复了镇定,淡淡地对她叮嘱道:“公司那边嘴巴๒严些。下个月奖金翻倍,从我私账走。”
应白一下子抖了起来,可还是咬着唇不求饶,应苍林慢条斯理地沿着阴核绕了一圈,不轻不重,可他指腹全是写字积下来的茧子,这般研磨,指上纹路便直接挂擦着阴核上的薄膜,连最细小的神经末梢都被挑得兴奋起来。
一语双关。
见她望了过来,浓黑的眼眸盯着她,用视线锁住她,是极专注的样子,可唯独眼底没有多少光亮。
李舒和应白交换了下眼神,都看见了彼此眼里的光,难度大,自然也就意味着出彩,他俩心里也就有谱了。
应白倒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本就来得迟了,这面桌就剩这一个空位,若要大张旗鼓绕到另一面,更显得她事多。
只见深棕的木扶手上,拂过一只手,白净、修长,骨节还不太明显,腕骨处微微凸出一点,是少年人的手。
应白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在他耳旁,让陶苍林的耳根更加烧了起来。应白这次没多逗她,自己反手探了过去,和他的手指下意识撞在一起,陶苍林下意识撤了开来,只剩她的手指,一下子灵活地解开了内扣。
“胆小鬼。”她覆到他耳边,嘲笑道。
陶苍林只觉得脑中那ว根弦,终于被这三个字给割断了。
他粗暴地将应白的上衣一把抓起,从她头上脱了下来,甚至等不及脱完,就这么停在她手腕,困住了她两ä只手,拢在半空,动弹不得。
而他管不了了,那雪嫩的乳就这么เ跳了出来,在潮湿的水汽中弹出圆润的弧度,乳肉被折磨出微微的波浪ฐ,变换着形状,粉色的奶尖还在颤着,慢慢立了起来。
他看得失去了语言,眼睛里什么เ都没了,只有那晃着的乳浪,只有那ว翘起的弧度,只有那一点点的奶尖,把他眼底的欲望全部烧成了灰。
太阳穴跳动的血管里的血似乎都涌进了眼睛里,让他眼前烧得通红,只能看见那白得像雪一样的乳,晃着、弹着、颤着,是他的罂粟,让他五感封闭,被欲望操控。
他狠狠含了上去,一口将奶尖咬进嘴里,牙关碰到เ了她嫩得和软豆腐一样的乳肉,让应白咬着唇哼出了声音。
她是得意的,得意于自己终于让猎物踏入陷阱,也无缘故地生出了一些恼怒,恼怒他的急色弄疼了自己้。
可她的手还困在衣物里,连推开他都做不到,只白白地将胸乳更深地向他推去。
陶苍林如同初生的狼崽子,只靠着本能ม在摄取着她娇็嫩的奶肉。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更加贪婪,他不满足于用唇齿磕磕绊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