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了吗?”
薛亮又站起来,嘴里咕哝说:“看这样子,该不是更年期吧?”他再次朝着我走过来时,顺手端来一杯水:“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问是谁家的狗,说谁家的也不是。
沉默了好久的薛亮,这会儿活泛起来,忙着掏烟,点火,嘴里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吗?打市里来。”
“陈素า玉?”
叔叔不喜欢叫我名字,尤其那件事之ใ后,好像我在他这里就没了名字,如果非要跟我说话,就只用丫ฑ头来代替。
我虽然心里有准备,多少还是有一点诧异:“您从哪里知道的?”
看起来,陈秀亭在这里也算是个人物了,同周围破旧的房屋相比,他这里是三屋小楼,白瓷贴就的房墙,很气派的院墙与房脊,门楼上金黄和枣红的两色硫璃瓦,上绘着龙凤的花纹和紫ใ气东来的吉瑞字样,门前石墩上,两ä个扎着红布条的石狮子,呲牙咧嘴地煞是可爱。
“你去休息一下吧。”
饭后,我收拾了碗筷,从洗手间拿来一把小梳子,一边将那ว上面的丝儿一根根捋下来,一边淡淡地开口说:“薛亮,我在下面遇到一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