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女孩正跟我说她小对象的事,刚ธ才还是一脸的忧伤,一听有人说要去蹦迪,一下子就从床上起来,站在窄窄的床头空地上就扭了起来,一边扭一边还看着我:“大姐,吃了饭一起去?”
“他说的有道理,你这么เ年轻,学点手艺,回去自己干点啥,不比老是伸手跟他要钱好么?”
“他怎么说?”
她说:“我批的多,按零售价卖给咱屋子里的人,搁一起算,多少还赚点。”
顿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跟你说,你别ี恨我。”
我说:“看什么?总不能不管她,大家都出门在外的。”
那女孩说了,就让我在杨茜那张床上躺下,忽儿又停住:“大姐,你拿什么洗脸?有海藻吗?”说着就到上铺拿下她的给我看,是一片蓝色的海绵样的东西。说这东西是各人用各人的,你没有,就先用毛巾吧。
我想到自己出来两天了,手机扔在家里,誓要跟先前的人与事绝缘似的,至今还没给家里通一次电话。又一想才两天,就好像过了千年万年似的,恍如隔世一样。
虽说是个极简单的活儿,可是我一上手,还是感觉到紧ู张害怕。因为过去听到的,这个行业的负面媒体报道太多,总把一个不小心给人弄坏了,竟坐在那里,一会便出了通身大汗。好在时间不长,那美容小姐便从洗手间出来接了我。
她一脸的苦楚:“哪里是想财,能ม养活自己้呗!”
这样想着,便就从那女子身边走了过去。
下了课,我去街对面的美容院补交报名费。办手续的还是昨天晚上那男子,就见他坐在老板桌前,手里摇着一杆铅笑,看我上来,便点点头。听我说要再报一个ฐ班,便拿过生活美容的登记本来,一边填写听课证,一边头也不抬,说:“刚来是不是挺不适应?”
女孩看我瞧她,好像是担心我不明白,遂又说:“哎,大姐,举个例子——假如我让另一个ฐ男人吻了,能救我自己的男朋友,你说,我可以让那个ฐ男人吻吗?”
我微微笑笑:“怎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