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长,我来读。”
坐立不安的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对坐在身边的无痕说,要不,下课就走吧,无痕虚情假意地推辞了一番,说这样不好吧,怎么能ม逃课呢,万一老师点名怎么办,我知道他又犯老毛病了。
大妈这一次充满共产主义风格的做法,无疑给寝室带来了福音,我们又有了继续逗留寝室的理由,当天晚上,大妈说要试机,便从上锁的衣柜里整出一碟光盘,然后顺利地挑出几张放到52๐x的光驱里,对着闪烁的光驱指示灯,我们兴奋不已。突然诗人指着显示器大叫,舒淇,还有李丽珍,一副惊魂失魄的样子。大妈阻止道,你Tmd的就不能小声一点,咱是在试机,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鸟人,快说,找我何事?”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国庆节的第二天,洗刷完毕,接完一个电话,我便从四楼跑到一楼,直奔校外而去,走到学校门口,才现早上换衣服时,钱包丢â在抽屉里,于是又从一楼返回四楼,拿着钱包,我极其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刚才有人打电话约我去上网,说要和我聊聊,凭这二十年的生活经验,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判断ษ对方是个ฐ异性,并且年纪还不大,顶多跟我相仿,我很有次序地在脑แ中搜索了一下,谁这么一大清早就来骚扰我呢,想我平时自己้的行为举止还算比较端正,不会谁成心玩弄我的感情吧。但自己้也算个大老爷们,还怕人欺骗不成,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对于QQ这玩意,在很久以前就注册自己的号码,会了那些简单的操作,随着十指敲击键盘的频率越来越高,QQກ上同时闪烁的人物图像也与日俱增。每逢周五的傍晚,都会去学校机房磨蹭几个小时,然后在管理员的大叫声中逃离现场。回来之ใ时,除了微微酸疼的腰部ຖ和麻木的手指,其他皆一片空白。
诗人经常用极其猥亵且很迷惑的眼神盯着我,直到我面红耳赤低下高贵的头颅,他问我,是不是要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网恋,我极其坦白且很真诚的告诉他,自从网上有个ฐ叫痞子蔡的家伙给出“网络无美女”精彩绝伦的证明后,我就不敢对网络抱有太大的指望,更不敢相信自己有踩到狗屎的好运,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有湿脚๐的可能ม,虽然我常在河边走。
经常上QກQ聊天的对象只限于以前的老同学,当然在正常情况下屡次有闪着女性图标的被称之ใ为mm的动物消息给我要我加为好友,我认为他们如此热心而后来也被她们证实的原因是与我的签名档有关,在我的签名档上这样写到:认识我将是你一生最大的错。很简单的一句话,但从众mm的反应来看却具有不同凡响的杀伤力。其实连我自己也弄不清,一向秀逗的大脑何时具有如此惊人的想象力,创造出这么一句有内涵和深度的话,至今我仍对此心有余悸。
女孩子都是一群好奇的动物,你明明告诉她认识自己就是错,她却偏偏执迷不悟,犹如扑火的飞蛾。有时我也会暗责自己้卑鄙,读圣贤书数十载,竟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但自以为道德低比智商低更容易让人接受,为了不让同仁耻笑我有智障的倾向,所以有时只好昧着良心,不是我愿意如此,而是情非得以。从这几年苍白的经历来看,我又是个ฐ很不称职的猎手,不仅一无所获,最让我死不瞑目的是至今仍找不到เ猎物的所在,所以即使有送上门的猎物,也因为我笨拙的打猎技巧,而潇洒的悄然离去。后来在伤心欲绝之下,常年弃QQກ于不顾,最终虽没修成正果,但也的确是很久没和人聊过,今天看在这个ฐ女子的面子上,只好勉为ฦ其难一次。
“怎么这么久ื才来呀?本小姐已๐经等了好久了。”
“是不是在路上遇见美女了,舍不得过来。”我一打开QQກ,就有人劈头盖脸地把信息狂过来,似乎ๆ想给我个下马威。幸好我是久经考验的老将,二话没说,先看来者是谁,定眼一看,原来是敏,大为ฦ震惊,这真是天下掉馅饼,想挡都挡不住,仿佛记起,很久ื以前给了她QQ号,后来也收到过她的QQ,没想到还真加了我,于是稍作休息,恢复常态。
“哦,早上好,请不要和我说话!”
“为何呢?”
“早上起来没刷็牙。”
“啊,你有这么เ懒吗?”
“这得完全归功于你。”
“请不要胡乱栽赃,这与我何干?”
“以为是美女约我上网,来不及刷็牙,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呵呵,这样呀,至少我也没你失望呀!”
“对,的确是不太失望,而是大大失望。”
“本小姐第一次约人上网,你就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是很危险的。”她给我一个很生气的脸形。
“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看!”
“我是淑女,放心吧,不会生气的。”
“今天怎么有空找我?”
“我知道你今天很无聊。”
“何以见得?”
“算命先生说的。”
“哪个先生?我认识吗。”
“网上有很多算命的小软件,我替你算了一下。”
“有没有算出,我今天要走桃花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