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辛和蒋丰对视了一下,眼中迸发着丝丝欣喜。他们知道,接下来夫尘所描述的一切,都是他们一直以来所想知道的。
“因为这条路夫尘很熟悉。刚刚我和阮碧所走的小路,满路的刺藤。我和阮碧的手臂都被拉伤了,一直火辣辣的疼。”殷辛靠着石壁坐了下来:“而夫尘,她很清楚这条路不好走,所以饶了另外一条小路。”
就在这时,阮碧隐隐约约听见一阵对话声,声音是那么的熟悉。阮碧激动的说:“是他们。在那边!”
殷辛像故意避免着什么เ,声音极小,在阮碧耳边说:“我们没有迷路。刚刚你在竹子上看到那个印记,不是我画的!”
走到一个ฐ促狭小道的时候,尔媞感觉脚下一滑,随即发出一声惨叫。虽然尔媞的位置与熟睡的三人相隔甚远,但在这寂静的清晨,这一声惨叫也足以惊醒三人。
“装吧!装吧!你就装ณ吧!装给谁看!”蒋丰指着夫尘说。
阮碧交叉着双臂缩成一团,本以为ฦ这样会暖和点,不料é还是凉飕飕的。蒋丰见状,立马脱下自己้的长风衣替阮碧披上,阮碧不好推诿,尴尬的看了一眼殷辛。殷辛眼神飘渺起来,假装着不在意。
蒋丰咬着牙,将怒气压了下来,收回眼神退后几步,离的远远的,一副嫌弃的表情:“名字起的倒是风情万种。其实是母夜叉一头。”
蒋丰也平静了下来,嘀咕着:“我现在总算知道‘九死一生’的含义了,原来‘九死’就是烫死、闷死、烧死、毒死、冤死、悔死、恨死、气死、吓死,但结果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不瞑目。”
蒋丰双手环胸,踏前一步:“怎么?你还想说些什么?”
殷辛接过阮碧的话尾,细细道来:“独龙族人曾经被称为‘俅人’,也一直有着纹面的习俗,地位极低。一定和这个有关。”
蒋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语气有点硬朗:“不要啰嗦,你到底是不是闫婆?”
阮碧握着殷辛的衣角,眼神坚定:“我们先想想办法,不要这么冒险。”
蒋丰没有像尔媞想象的那样立刻转身,而是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用余光扫了一眼殷辛,殷辛也保持着原有的站姿注视着蒋丰ถ,两人表情镇定,内心早已๐经开始澎湃。
正当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隐约闻到เ了一股腐蚀的味道。
蒋丰和阮碧将视线转移到殷辛脸上,想从殷辛口中ณ证实一下尔媞的说法。殷辛对于少数民族的宗教信仰颇็有研究。殷辛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中国独龙族的宗教里确实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