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痴迷地望着陈思,突然间忘掉发生了什么变故。
热闹看完了,父老乡亲们也依次撤回家了。
这个时候陈大肚子也被解救出来了。两个仆人搀扶着他坐上软榻,与陈思保持正面对持状态。
陈思这个小丫头居然敲诈陈大肚子五百两银子!
“这不是大员外吗?你怎么会跑我们家来了?”
“阿嚏!”软榻上的陈大肚子被草木灰呛得打喷嚏。
“爹!我走不动了!”
赵氏幽幽睁开眼睛,弱弱地问:“四郎,你真的把员外家的羊给弄丢了?”
“哦,十年不见,想不到大表哥不但一表人才,而且这般彬彬有礼ึ。俺就是个大老粗,不周到之处,大表哥不要介意。”说着,陈四郎就抬起胳ฑ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一头乌ไ黑的头发,两只宝石般的眸子不怒自威,棱角分明的脸天然一副凌冽。皮肤白中透着健康的麦色。举手投足见一股贵气油然而生。
“原来城里的官家小姐都是这么穿呀!”翠花抑扬顿挫地说。
缸里就剩下几粒米了,根本就不够做早饭的。不过墙角还有半袋高粱,用高粱来熬粥,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陈思恍然想起,自己还在这妖孽的怀中,顷刻间又气又恼又羞。
接下来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陈思接着说:“你说猪留着是为了以防家里有什么万一,咱们将员外家的羊丢â了,不也是个万一嘛?”
“哥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思将饭菜放下就要走。
掀开米缸。发现已经米缸已经见底,勉强能够度过今晚。家中剩下的那一点钱是留着给母亲买药的,哪里还有闲钱买米?
“无耻,流氓!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好了,准备开工。
一阵晚风吹来,夹着着山谷的气息。
她转身便要去开门,肖晓一下子冲到เ前头,挡住了她的去路。
始终没有人开门。
陈思忙碌的身影都被躲在房梁上的阿根看在眼里。这个ฐ勤劳贤惠的媳妇一定要娶到手!
看到陈思洁白的小脸上滴下无数的汗滴,阿根开始心疼起来。他在心里暗暗想,如果陈思再叫他一声,哪怕是一声,他就会立刻跳下来帮忙。可是倔强的陈思宁愿自己忙死也不肯再叫他一声。
直到陈思被开水烫到,阿根片刻没有犹豫便从房梁上跳下来。
“媳妇,你没事吧,怎么样了,痛不痛啊!让为夫看看。”
阿根爱怜地将陈思的手指放在嘴里不断ษ地哈气。
陈思企图将手从阿根手中抽出来,奈何阿根的力气大。只好放弃。
“我痛不痛关你何事?你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陈思撅起委屈的小嘴,小巧的脸蛋上满是抱怨。
阿根紧紧握住陈思洁白的手,莲藕般嫩白的手臂从衣服中暴露出来,看得让阿根心痒痒。
“我哪里猫哭耗子了,我心疼娘子。娘子伤在手上,为夫疼在心里!”
“不要跟我说甜言蜜语来迷惑我,我从来都不吃你这一套!如果真的心疼我,就赶紧帮我干活!”
干活就干活,谁怕谁啊!
“好!娘子你到一边歇着去,让为夫来做晚饭,今天大家都来尝尝我的手艺!”
他将陈思拉到一边的椅子上,让她坐下来,自己跑到灶台边上,拿起菜刀。
突然,他停顿了一下,回过头来,对着陈思眨了眨眼睛:“娘子,你等着吧,为ฦ夫绝对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的!”
“切!”
陈思心中一阵好笑,就凭这个好吃懒โ做的家伙还想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