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东湖跑上一圈是我们夫妻每天清晨必不可少的功课。
微風過處,梧桐樹葉片片抖動,發出沙沙的響聲。
记得有一次,妻子坐在姚军的身旁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我们给他带来的糖果、糕点,忍不住将姚军紧紧地一把搂在自己的怀里,将美丽的脸庞倚靠在他的头顶轻轻地摩擦。妻子的脸上满是泪水。
都是你们啊!让我穿成这副模样上街给你们买酒,当然会被别人占便宜的呀!
她犹豫了几秒钟后,晃动着黑色透明睡衣下又翘又圆的丰臀跨出了门外,随后轻手轻脚๐地虚掩上了大门。
打的就是你这死乡巴佬,当心再被捉进去吃几年官司。此时的小惠双手插着小蛮腰,激动得涨红着脸蛋,样子看起来凶巴巴๒的。
我望着妻子扭动的丰臀有点发呆,她的屁股很美,宽大而丰满,在她那细细的小蛮腰衬托下显得极为性感。
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我屋子里的灯已经灭了,阿健那里的灯还亮着,我就先朝阿健的屋子里走去……
阿健是我的另一位房客,住在我们西边的那间屋子,是外地来本市就读的大学生,今年就要毕业了,因为不喜欢学校宿舍的嘈ฤ杂和乱七八糟的规矩,三年多来一直住在我这里,因为外语很好,我平时有不少资料总是给他翻译,报酬基本上可以抵扣房钱了。
他哪裡會想到一直對他唯唯諾諾的我會有如此動作,一時躲避不及,左臉頰結結實實地挨上一拳。
身旁的黑子和龍寶忙用力把我死死按在電梯的一角,防止我再次發起攻擊。
媽的!喝了點酒就還真壯膽了啊!
你他媽的忘記這裡是什麼地方แ,是誰的地盤了麼!信不信老子今晚就叫上這城裡我所有的兄弟當著你的面把你老婆輪姦ด個夠,然後再做掉你們兩個。啊?你信不信?
阿健捂著半邊臉對著我咆哮,還真看不出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竟然有這樣一副流氓嘴臉。
不過,他的話還真有震懾力,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小城,我實在為我們自己้的生命安全擔心。我開始後悔當初的決定。
你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別忘了自己到เ這裡的目的。黑子指著我的鼻尖狠狠說道。
電梯停在了8樓,電梯門徐徐打開,外面有幾位等候的客人。
身旁的黑子和龍寶又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攙扶著我走出電梯,只有阿健還捂著臉一臉怒容。
走過昏暗的走廊,我們四個在一間客房的門口駐足。
黑子一把將我推靠在牆壁上,一手按住我的肩頭,一手指著我的鼻尖說道:你小子給我放明白點,照剛才說好的辦。我們這就進去,我們玩玩你的女人,你拿回你的錄像帶,你要是亂來,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三個傢伙都繞到我身前,用一種極其凶狠的目光瞪著我。
我的無言在他們眼裡應該就是默認和服從。也的確是這樣,在他們的威脅ษ之下,我不得不為自己和妻子的人身安全考慮。
黑子和龍寶重新า攙扶住我的身子,而我也裝出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
阿健隨即摁了一下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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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很美、很性感,絕對的尤物。
浴後的妻子更美、更性感。
潔白色的浴巾緊緊包裹著健康豐滿的嬌軀,浴巾束得不算太低,但飽滿雙乳之間的溝壑仍然顯得那樣顯眼。白裡透紅的皮膚上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水珠,浴巾下一雙健美渾圓的引人無限遐想。
妻子用乾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開門後看見門口站了我們四個人後似乎ๆ覺得有些突然,特意低頭將胸前的毛巾往上提了提。
小惠姐,姚大哥喝醉了,我們把他送過來了。阿健對著小惠說道。
還沒等小惠應聲,他手一揮,對著黑子和龍寶說道:來,來把姚â大哥扶到เ床上去。
看著我人事不醒的樣子,小惠也沒說什麼,將門開到最大後側身讓他們七手八腳把我扶進了房間。
出乎我的意料,這麼偏遠的酒店條件居然還不錯,除了臥室之外還有會客室。
三個傢伙七手八腳把我身上外衣脫去後放在臥室床上,我只著內褲扒在床上裝出爛醉如泥的樣子。
他們顯然沒有做出要離開的樣子,坐在床頭嬉皮笑臉地打量著我的妻子小惠。
你們可以走了。小惠手一揚作了一個請他們離開的手勢。
嘿嘿!阿健他們幾個相互對視了一眼後笑了起來。
小惠姐,這麼急著要我走啊,這麼多時間沒見面了不想跟我這個情人敘敘舊嗎?
哼!誰跟你是情人?就你那ว德行還不配!小惠輕蔑道。
呵呵!說不配就不配啊!你這麼健忘啊?你會忘了那個門洞嗎?我可忘不了你在門洞後面撅起你雪白的大屁股給我操的樣子啊!哈哈!
你……你……小惠氣得說不出話來,還扭頭朝我這裡看了看,顯然她是怕我聽見阿健的話。
我依然裝作人事不醒、呼呼大睡的模樣,偶爾瞇起眼睛觀望著房間裡的一切。
阿